蛮蛮凶悍起来实在可怕。
这些长舌妇真是活该!被蛮蛮打,她们就偷著乐吧。
云清嫿直到把齐王妃打得趔趄,一屁股摔坐在地上才停手。
“啊……”齐王妃的脸火辣辣的疼,嘴角都破了,淌出了血珠子。
她精心梳的髮髻散了一半,一缕头髮坠在额前,散乱如鸡窝,她狼狈地含泪质问:“皇后娘娘怎可隨意殴打皇室王妃,您可顾及皇后仪態,皇家顏面?”
云清嫿吹了吹发烫的手心,飞霜立即拿著湿帕子,给她擦手。
“齐王妃莫恼,本宫只是在教你,一个巴掌到底拍得响不响啊。”云清嫿的尾音上扬。
此话一出,齐王妃的眸子紧缩。
眾人齐齐跪下。
她们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皇后娘娘原来都听见了。
方才说话的几人打起了哆嗦,像是被冻得牙齿硌吱硌吱响。
“妄议天家之事,詆毁太后、皇后,你有几个脑袋够砍?”云清嫿居高临下地反问,眼眸一片漠然。
齐王妃不服气,恨恨地睨著她。
另一个与齐王妃交好的王妃道:“皇后娘娘,齐王妃的確言行有失,可您身为国母,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当眾动手打人,羞辱齐王妃,未免也太过了。”
“本宫光顾著打她了,忘打你了是吧?”
语毕,云清嫿弯下腰,抬起那人下巴,啪——
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
那位王妃的脸上赫然出现红肿的五指印。
“还有谁?”云清嫿的尾音上扬,语气中带著少许魅惑。
“……”
剩下长舌的命妇瑟瑟发抖。
云蓉忍住笑,她指著方才应和齐王妃的两位命妇,“皇后娘娘,还有她跟她。”
云清嫿递给福松、飞霜一个眼神,遂转身到上首坐著。
她的手心都打疼了,不想再打人了。
福松、飞霜分別来到两个命妇面前,抬起巴掌狠狠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