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嫿:……
裴墨染:……
“让你在孩子面前瞎说!”裴墨染紧抿著唇。
“悍妇就是母老虎啊。”承基解答。
辞忧下意识抬头看向云清嫿。
云清嫿:???
“呵呵……”裴墨染笑出了声。
云清嫿面带微笑地看著画师的方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笑吧,晚上我再收拾你!”
“蛮蛮,你羞不羞?在孩子面前,你还胡说。”裴墨染正色道。
云清嫿如鯁在喉。
狗男人满脑袋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画师只画了大致的轮廓,便让云清嫿、裴墨染歇息,衣著、饰品之类的细节送去画馆就是。
半个月后,画就能完工。
晚上,裴墨染早早就回到坤寧宫。
云清嫿看了眼滴漏,又瞅了瞅窗外才疑惑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才刚到戌时呢,最近的摺子少了?”
“不是娘子说晚上要给我好看吗?我都想了一下午了。”裴墨染冲她挑眉,眼中蕴著浓墨重彩。
云清嫿一愣,她的嘴半张著,“我是这个意思吗?!裴墨染,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她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她想著快要离开了,对裴墨染好一些,给他留下个好念想。
可他一天天的净气人!
裴墨染轻笑,“逗你玩呢!你真信了?”
“你只会天天气我!”她白了他一眼。
“我明明在爱你。”他自顾自去屏风后宽衣,“蛮蛮,药可喝了?”
“喝了,补品也吃了,饭也吃了。”云清嫿从纱橱里给他找出褻衣,命人抬水。
裴墨染稍稍宽心,蛮蛮只要肯好好吃饭,身子一定会恢復!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云清嫿將褻衣递给他,把龙袍搭到衣架上,轻声道:“你沐浴完就快些上榻啊。”
他微微一怔,外翘內勾的桃眼轻眨,“蛮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她的脑袋很小幅度地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