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嫿的嘴角抽动了下,她安抚性的看著裴墨染。
“谁碍事?这是我娘子!”裴墨染实在忍不住了。
两个没有眼力劲儿的东西!
承基打了个哈欠,理直气壮道:“这是我娘。”
“你们羞不羞啊?这么大了,还非要跟娘睡!都给我滚回去!”裴墨染没好气道。
“爹爹才羞,一把年纪了,还非要人陪你睡觉,胆小鬼!”辞忧冲他做鬼脸。
云清嫿扑哧一声笑喷了。
裴墨染气得半死,“蛮蛮,你看这两个逆子!”
她忍俊不禁,“快睡吧,你们都把我的头吵疼了。”
三人只好偃旗息鼓。
等孩子睡熟后,裴墨染將碍事的承基抱到里侧,他握著云清嫿的手,“蛮蛮,你今晚答应我了。”
她幸灾乐祸道:“早就让你快点了,谁让你磨磨唧唧的?”
“我不管,你还欠我一次。”他捏捏她的手心。
云清嫿將手从他掌中抽出来,“你收租呢?!”
裴墨染的心里痒痒的,想挠却挠不到。
他在她耳边道:“蛮蛮,你不答应,我明日就不上朝了。”
“你又发疯,你上不上朝,与我何干?”她闔上双眼,准备入定。
裴墨染愤愤然,他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不知道在跟谁生气。
翌日,裴墨染趁著云清嫿睡著,在她脸颊偷亲了一口才捨得下榻。
他小声嘀咕,“这是你欠我的。”
裴墨染走后,云清嫿睁开双眼,她嫌弃地擦了下脸,“狗男人!”
……
这些日子,云清嫿亲自接送孩子上下学。
陪他们写课业,游湖、放纸鳶、做灯……
孩子脸上的笑靨多了起来,可云清嫿的身子渐渐吃不消。
泛舟游湖时,她竟靠在狭窄的船舱里睡著了。
飞霜给她披上披风,眼中泛著隱隱泪,“主子当心著凉,要不回寢宫吧?”
“快要走了,我想要多陪陪他们。”云清嫿看著船头拿著小桶捞鱼的孩子,眼中散发出微弱的母性的光辉。
“主子放心,奴婢会为您照顾好两位殿下。”飞霜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云清嫿感激地看著她,“谢谢你,飞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