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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他说那天我重生了(第1页)

“这……!”丹恒瞳孔骤缩,面色凝重到了极点,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刚刚获得如此狂暴的力量……就能如此精准地运用?!创造……创造一具躯体?!”他瞬间理解了这具躯壳的意义——一个容器!瓦尔特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电,失声惊呼:“它……它不会是想……?!”一个可怕的猜想瞬间成形。仿佛为了印证他们的猜想。僵立的小恶鬼墨徊,那双血红的眼睛,最后深深地、复杂地看了一眼那具由他亲手绘制的孩童躯壳。然后——他小小的却布满非人特征的身体,猛地化作一道粘稠如实质,翻涌着无尽怨毒与欢愉之力的……暗红色血影。如同离弦之箭!嗖!那道血影,带着决绝与渴望,一头扎进了那个悬浮着的,由纯粹黑色能量构成的孩童躯壳之中!“嗡——!!!”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源的力量——极致的怨毒恶灵与纯粹的混沌创生之力——在躯壳内轰然碰撞、融合!那具闭着眼睛的黑色能量躯体猛地睁开了双眼。不再是孩童的懵懂清澈,也不再是恶鬼的怨毒血红。而是一双……深邃如同无星夜空、又仿佛燃烧着混沌星火的……暗红色眼眸。这双眼睛,冰冷、漠然、带着洞穿灵魂的诡异感,缓缓地扫视着四周。最终……定格在了那个被啃掉了五十块面具,显得有些“萎靡”但依旧兴致勃勃的阿哈身上!那目光中,有审视,有好奇,有对强大力量的本能警惕……但最深处,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力量同源共鸣而产生的……亲近感?新生的“墨徊”歪了歪小脑袋,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犹豫。他迈开由纯粹能量构成的小短腿,摇摇晃晃地走向阿哈。然后……在阿哈那无数面具好奇、懵逼的注视下……在列车组四人极度震撼的目光中……这个刚刚由恶鬼吞噬神明后创造出的,邪异到极点的小小存在……伸出两只由黑色能量构成的,却异常柔软的小胳膊……吧唧一下!紧紧抱住了阿哈本体最外层,一块看起来比较“顺眼”的面具!小脑袋在那冰凉的面具上蹭了蹭。一个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却又蕴含着无尽诡异与混沌的,委屈巴巴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妈……妈……”阿哈:“……?!!”无数小面具瞬间僵住!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混乱的能量团都仿佛石化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如同宇宙级懵逼的意念泡泡在祂头顶概念上浮现:哈?!紧接着是更加抓狂的意念:“你啃我力量就算了!咋还随地认妈啊喂?!碰瓷!”“这是宇宙级碰瓷!!阿哈我英明神武的形象!!”阿哈的意念在疯狂吐槽,但祂的核心却传来一种极其古怪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被依赖?被需要?还是……单纯的乐子升级了?祂看着那个紧紧抱着自己面具,小脸上还带着一丝委屈的小东西,再看看他头顶那对若隐若现的黑色能量小角——新躯体似乎也在模拟现实畸变,还有那条不安分甩动的黑色小尾巴……“等等……”阿哈的懵逼瞬间被更大的,发现新大陆般的亢奋取代。“高纬度存在……这种诡异的东西……另一个世界的孩子……啃了阿哈我五十块面具……造了个新身子…还管我叫妈?!哈哈哈哈哈!!!”无数小面具重新开始疯狂旋转跳跃,发出前所未有的,震耳欲聋的狂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好崽!好乐子!!”阿哈的意念充满了发现绝世珍宝的惊喜和一种扭曲的认命或者说享受。“行!不就是妈吗?!阿哈我当定了!!”祂用几块小面具轻轻碰了碰新生墨徊的脸颊——虽然被混沌能量挡住,意念带着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癫狂与一丝诡异“慈爱”的语调:“好崽!妈妈陪你玩!!咱们把这宇宙!玩个天翻地覆!!哈哈哈哈哈哈!!!”¥(墨徊视角)咔嚓。咔嚓。牙齿与虚无质地的面具碎片摩擦、碎裂、吞咽。每一次咀嚼都伴随着唇舌黏膜被无形力量撕裂的剧痛,鲜血混着某种冰冷的、非物质的能量流一起咽下,灼烧着喉管与内脏。计数失去了意义,痛苦成为了新的常态,一种令人麻木的、接近愉悦的痛楚。吃到第三十二块的时候。某种异样的感觉,并非来自眼前这片仍在嬉笑欢愉、仿佛无限提供着“零食”的阿哈投影。而是源自……更深处。像是咬穿了某种屏障,触及了这片天地运转底层的一条暗脉。一股冰冷、晦涩、通往万物终末之地的规则碎片,如同毒蛇的信子,顺着撕咬的裂缝,倏地探入他的感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那不是声音,不是图像,是一种直接的认知灌输。关于湮灭,关于沉寂,关于一切归于尘土、连灵魂都被彻底分解吸收的绝对终局。是这片土地因活祭而短暂连接的、幽冥深处的低语。他愣住了。残存的、属于“人类”的认知本能地对这股力量感到战栗与排斥。但下一秒,那被背叛、被活埋、啃食面具的疯狂盖过了一切。他不语。甚至没有试图去理解。只是凭借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对一切“规则”和“束缚”的憎恨与吞噬欲,连带着那模糊冰冷的幽冥规则,就着阿哈的面具碎片,狠狠地、囫囵地一并吞入腹中!“呕——!”身体剧烈地痉挛,鲜血从口中、鼻腔中甚至眼角迸溅而出。那不是生理性的排斥,而是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恐怖的力量在他脆弱躯壳内疯狂冲撞、撕裂的具象化。幽冥的死寂与欢愉的虚无,在他的体内开辟战场。但他没有停下。咔嚓。咔嚓。吞噬在继续。痛苦在升级。意识在崩坏与重塑的边缘反复横跳。在第五十块面具的时候。一股奇异的、短暂的清醒,如同暴风眼中片刻的宁静,骤然降临。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如何像蛆虫一样在泥土中挣扎,看到了自己如何疯狂地撕咬墨斗线和镇魂幡,看到了自己此刻正如同最原始的野兽,啃食着一位不可名状存在的碎片,浑身浴血,眼神空洞而疯狂,只剩下纯粹的吞噬本能。一股冰冷的、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于自我认知的恐惧,猛地攫住了他。自己……真的变成怪物了。一个从里到外,都充斥着怨恨、破坏欲和非人力量的……怪物。难道最终,他要变得和那些将他推入深渊的人一样……不,甚至比他们更加非人、更加可怖吗?不。一个截然不同的、极度冷静甚至冷酷的念头,从那片恐惧的冻土中破冰而出。没有价值、利用完就丢的工具?那他就成为最有价值、无法被替代、甚至无人敢轻易丢弃的工具。没有幸福美满的家庭?那他就亲手创造一个。按照他的意愿,他的规则。但怪物是融不进“正常”社会的。就像天才会被捧高,也会被觊觎、被孤立、被恐惧。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个像他一样的“我”?被抛弃、被利用、在绝望中扭曲的“我”?少一个“我”。少一个“我”。他不要再有同类。为什么要有这种不幸福?这种痛苦,这种扭曲,这种存在……独一无二就够了。他需要一副躯壳。一副能够行走于阳光之下,能够被“社会”暂时接纳,能够承载他这份扭曲灵魂直至力量成长的……像模像样的躯壳。意念转动间,那吞食下去的、庞大而混乱的欢愉与幽冥之力,第一次被他以一种近乎本能的、强烈的“生存”意志所驱使。他抬起血肉模糊的手——那手正在欢愉力量的影响下时而扭曲时而复原——在空中虚划。不需要颜料,不需要画板。他以意念为笔,以体内奔流的混乱能量为墨,勾勒线条,渲染色彩。他在构建一个谎言。一个完美的、足以骗过大多数眼睛的伪装。一个黑发,深棕色眼眸,带着些许书卷气和小小忧郁的……小小孩童的躯体。那是他记忆中,尚未被彻底摧毁、尚且对世界抱有微弱期待的、小小的墨徊自己。每一笔勾勒,都抽离着他庞大的能量和意志。当最后一笔落下,那具孩童躯体悬浮在他面前时,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与……剥离感。他化为一道最为精纯、也最为扭曲的灵魂意念,脱离了那具残破不堪、布满啃噬痕迹和能量污秽的原始躯壳,如同归巢般,融入了那道新生的、脆弱的躯体之中。不适感瞬间传来。仿佛思维被强行塞进一个过于狭小、柔软的容器。强大的力量被束缚,尖锐的感知被模糊,疯狂的念头被孩童简单的生理结构所稀释。他感到一种陌生的幼稚和脆弱感包裹了他,试图同化他历经绝望而锤炼出的核心。他“眨”了眨那双新得到的、清澈的深棕色眼睛,尝试活动手指。动作笨拙而迟缓。他努力的驯服着这具陌生的四肢,摇摇晃晃地,试图站稳。如同一个真正刚学会走路的孩童,每一步都充满不确定性,仿佛随时会摔回那片污秽的地面。阿哈那万千面具上的表情似乎凝滞了一瞬,嬉笑与哭泣的变换频率变慢了。那空洞的眼眸注视着这不可思议的蜕变,好奇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忌惮?在祂那欢愉的本质中悄然滋生。这个渺小的存在,似乎做出了连星神都未曾预料的选择。,!在阿哈复杂的注视下,那刚刚站稳的黑发小男孩,踉跄地向前走了两步。然后,他抬起头,用那双看似纯净无垢的孩童眼眸,望向了那不可名状的星神投影。他伸出了小小的、尚且肉乎乎的手臂,做出了一个任谁看来都无比自然、甚至充满依赖意味的动作——他抱住了阿哈那庞大幻影最外围、一块看起来相对最“可爱”、最“柔软”、花纹稍微不那么令人疯狂的面具。小小的身体依偎着冰冷的、非实体的存在。他身后,一条由能量新构筑的、细长的、尾端带着小三角形的黑色尾巴,无意识地、轻轻晃了晃。然后,他用一种带着孩童特有软糯、却又因为某种违和感而显得异常清晰的语调,仰起脸,对着那伟大的欢愉星神,发出了简单的音节:“妈妈——?”阿哈:……那无数面具的变幻,第一次,出现了长达数秒的、彻底的静止。仿佛欢愉本身,也被这超出所有剧本的、荒诞到极致的呼唤,按下了暂停键。¥光幕上,那创造躯体、恶灵融合、新生邪异孩童喊阿哈“妈妈”的画面,让整个静滞观察室陷入了一种极度古怪,近乎石化的寂静。黑塔彻底卡壳了,脑袋上飘过一连串巨大的问号,她哭笑不得:“认……认妈?对欢愉星神?!这……这算什么数据模型?!”“亲子关系算法需要彻底重构!宇宙社会学要完蛋了!!”还以为是阿哈先认得崽,结果是墨徊自己先认得妈。她虽然狂热于研究,但这突破伦理和逻辑的场面,连她都感到了深深的荒谬和一丝……微妙的同情。拉帝奥石膏头上的裂痕似乎又多了一道,他抱着手臂,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前的愤怒批判被一种更深沉的、哲学性的思考取代。他看着光幕上那个抱着阿哈面具,眼神邪异却喊着“妈妈”的孩童,又看了看维生舱里长出犄角尾巴,但神态似乎平和了些许的墨徊本体,石膏头下传出低沉而理性的声音:“……剥离表象……这或许……是一种极致的生存本能与力量适应的具象化?”“在吞噬了无法理解的庞大力量后,他的深层意识选择了一个最安全的锚点进行依附……即使那个锚点是宇宙间最混乱的存在。”他的目光锐利起来,“阿哈的力量本质是概念与情绪,这声妈妈,或许是他混乱灵魂中,对归属与引导扭曲的渴求……一种……混沌的共生协议?”他又沉默下来。希佩那愤怒翻涌的旋律也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虑和困惑。祂的意念带着复杂的情绪:“……新的身体里……怨毒似乎被压制了?”“力量……稳定了许多?”“但这归属……这声妈妈……欢愉……你真的能承担这份…扭曲的依赖吗?”祂的旋律中少了几分怒火,多了几分对墨徊状态和未来的担忧。砂金眸子紧紧盯着维生舱的监测数据,又对比着光幕上新生墨徊的状态,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点:“各位!看墨徊本体!”他指着维生舱,“心率、脑波、能量辐射……所有之前濒临过载的指标都在快速回落!趋于稳定!”“虽然长出了……呃,角和尾巴,但他的生命体征和精神波动,比之前啃食后僵直的状态平稳太多了!”他看向众人,语气带着商人的精明和一丝发现生机的振奋,“那个新身体……那声妈妈……虽然邪门到家了,但好像……歪打正着?”“把他的力量暴走和灵魂撕裂给……暂时安抚住了?”“安抚?”阿哈的声音立刻响起,无数小面具得意地晃动着,“那当然!阿哈我是谁?!宇宙第一好妈妈!崽有情绪?认妈就对了!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希佩悄无声息的翻了个白眼。“以后跟着阿哈妈妈吃香喝辣!乐子管够!力量管饱!哈哈哈哈!”阿哈祂的意念充满了“育儿”成功的自豪。浮黎的冰块无声悬浮,他用冰块比了个中指。博识尊的核心发出平稳的嗡鸣:“逻辑验证:砂金观察正确。目标个体生理参数显着改善。能量循环趋于有序。推测:“认母”行为构成强概念锚点,有效疏导并稳定了过载的欢愉本源与深层怨念的冲突。该状态可持续性:未知。风险:锚点依赖认知混淆。”博识尊肯定了现状的改善,但也提出了新的风险。黑塔这次带上了一丝谨慎的探究:“稳定了!真的稳定了!虽然方式……匪夷所思!但数据不会说谎!”“这行为构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概念-情感-力量三位一体的稳定结构!”“欢愉的混乱本质反而成了最佳的容器和缓冲?”“这其中的相互作用原理……必须深入研究!”还好当初自己没拒绝墨徊的交易,赚大发了!!,!她看向阿哈和墨徊的眼神,充满了发现新大陆的兴奋。拉帝奥看着维生舱里似乎陷入更深沉睡眠、头上小角和尾巴都自然放松的墨徊,又看了看光幕上抱着阿哈面具的邪异孩童,最终长长地、复杂地叹了口气。他不再批判,只是低沉地说了一句:“混沌……自有其生存之道,只是这代价……”他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气氛古怪到了极点。所有人的三观,都在小墨徊那一声石破天惊的“妈妈”中,被震得七零八落。而墨徊的“黑珠子”时代,就在这荒诞、邪异却又意外“稳定”的母子相认(?)中,正式拉开了帷幕。¥阿哈看着怀那僵直的小小身体——虽然啃了祂五十块面具,长出了非人的犄角和尾巴,能量风暴还在体内奔涌。但本质上,还是个被活埋、被镇压、刚爬出来的小不点,连站都站不稳。那血红的眼睛虽然还带着疯狂和怨毒的余烬,但深处却是一片孩童特有的,经历巨大冲击后的茫然和脆弱。“啧……”阿哈那混乱的意念难得地“思考”了一下。无数小面具停止了疯狂的旋转,开始向内坍缩、重组、塑形……眨眼间,那个由无数面具构成的、癫狂混乱的星神本体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出现在桥墩阴影下的女子。她穿着剪裁得体,料子上乘的深色洋装,外面罩着一件保暖的狐裘披肩,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戴着一副小巧的金丝眼镜,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皮质公文包,俨然一副精明干练,行走于上流社会的女商人模样。只是那双透过镜片看出来的眼睛,深处依旧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属于阿哈的亢奋和玩味。女商人阿哈稳稳地抱着怀里那僵直冰冷,还在微微抽搐的小恶鬼墨徊,动作甚至带着一种生疏却刻意的“温柔”。她掂量了一下怀里轻飘飘的份量,意念在墨徊体内那狂暴的,属于祂的欢愉力量中“扒拉”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饶有兴致的轻“咦”。“奇怪的小东西……”“啧啧…你小子,啃了我那么多面具,硬是在这个世界给我也留下了一道门缝……”女商人阿哈推了推金丝眼镜,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有趣!太有趣了!这个世界……居然不怎么排斥我了?”“哈哈哈!这买卖做得值!崽啊,你可真是个福星!”祂抱着墨徊,仿佛抱着一个意外得来的、极其有趣的“战利品”。她低头,看着怀里那长着小黑角,耷拉着黑尾巴,满脸血污泥泞却眼神茫然的小东西,用刻意放柔但依旧带着点亢奋的声音问道:“嘿!小东西!啃也啃了,抱也抱了!告诉妈妈,你叫啥名字?有正经名字不?”小恶鬼墨徊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怀抱”和声音弄得有些懵。那层怨毒和疯狂的硬壳在能量过载的僵直和阿哈这诡异“温柔”的冲击下,裂开了一丝缝隙。他下意识地伸出沾满泥污和暗金血液的小手,搂住了女商人阿哈的脖子,把脏兮兮的小脸埋在那看起来就很贵的狐裘领子里蹭了蹭,喉咙里发出一个含糊的,带着孩童依赖意味的音节。“恩恩……”女商人阿哈:“???”她晃了晃怀里的小东西,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瞪圆了:“喂!崽!妈妈问你名字呢!”你嗯嗯啥呀。小恶鬼墨徊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眨了眨,依旧茫然,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大了点,带着点执拗:“恩恩!”阿哈:“……”无数个小面具在祂女商人形态的意识里疯狂翻白眼。“行吧行吧!小崽子脑子还糊涂着!”阿哈嘟囔着,直接动用刚刚建立的,通过墨徊啃食力量而锚定的微弱联系,像翻书一样“扒拉”了一下小墨徊残存的、混乱的记忆碎片。瞬间,属于“墨徊”这个名字的信息流入了祂的意念。“哦……墨徊啊……小名叫恩恩……”……不是嗯嗯啊啊的嗯嗯啊。“哎呀崽,你体内这什么玩意啊……为什有的记忆不让我看……哦哟!这什么东西,刺挠!”“哎呀你咋那么惨!!”阿哈龇牙咧嘴,被莫名其妙的力量给强行卡断了连接。祂撇了撇嘴,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墨徊?恩恩?啧!你那对糟心的爹妈!对你那样,还敢取这种名字?”“恩赐?恩情?呸!他们配吗?!”她对着空气啐了一口,仿佛在唾弃那对不配为人父母的家伙。但下一秒,她那嫌弃的表情又瞬间被一种极其夸张的,属于阿哈的恍然大悟和亢奋取代!她猛地举起怀里的小墨徊,像展示一件稀世珍宝,对着黑暗的天空——实则是对着这个被祂强行闯入的世界规则大声宣告。“恩恩!恩恩!哈哈哈!好名字!妙极了!”“这哪里是他们给你的恩?!”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分明是——”“这破烂世界!给阿哈我的——最大恩赐啊!哈哈哈哈哈哈!!!”她大笑着,低头在墨徊那还沾着泥土和血污,长着小黑角的额头上,响亮地、充满占有欲地亲了一口。狐裘的绒毛蹭得小墨徊痒痒的。小墨徊眨了眨眼睛,抬起那双新生的、模拟得完美无缺的小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光滑的、没有任何伤痕的脸颊。然后,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拉扯出一个——模仿人类又或是模仿阿哈的、空洞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哪怕搭配那张脸显得无比乖巧。恶鬼,为自己披上了第一张人皮。而它的内核,那个吞噬了规则与神明碎片的怪物,此刻唯一的念头,便是那扭曲的誓言。少一个“我”。重构它。复苏它。融为一体!只有一个“我”。无论以何种方式。我们本来都该幸福。像眼前的玩意一样!强大,莫名其妙!围观记忆的列车组四人,看着这女商人打扮的阿哈抱着小恶鬼墨徊又亲又叫,自说自话地演着“母子情深”,一个个表情都像吞了苍蝇一样复杂。甚至毛骨悚然。丹恒嘴角抽搐,瓦尔特扶额,星面无表情但眼神死寂。三月七更是小声吐槽。“这…这星神养孩子……也太抽象了吧……”刚刚“认完亲”,女商人阿哈那双藏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就滴溜溜地转向了不远处那座在夜色中如同巨兽匍匐的大桥。她的目光扫过桥墩,扫过那个土包,最后定格在记忆中齐先生那志得意满的虚伪嘴脸上。“哼……”阿哈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冷哼,充满了不屑和……即将搞事的兴奋。她抱着怀里开始好奇地东张西望、似乎被阿哈的情绪感染而没那么僵直恐惧的小墨徊,轻轻掂了掂:“崽,看好了!妈妈给你表演个戏法!”和这个世界有了连接。阿哈无所不能。只见女商人伸出一根涂着蔻丹、看着就保养得宜的手指,对着那座巨大的桥梁,虚空轻轻一点。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炫目的光芒。只有一阵极其轻微、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咔嚓”声。紧接着,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没有任何地震征兆的情况下。那座耗费巨资,寄托了齐先生全部野心的巨大桥梁主体结构,如同被孩子推倒的积木塔,从最关键的几个承重节点开始。无声地、优雅地、却又势不可挡地——向内崩塌!钢铁扭曲断裂的呻吟被压缩在极短的时间内爆发,又迅速归于沉寂!巨大的桥体轰然砸入冰冷的江水中,激起滔天巨浪!水雾弥漫,残骸漂浮,曾经宏伟的蓝图,瞬间化作一堆扭曲的废铁!“呀!”小墨徊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景象吓了一跳,但随即,他血红的眼睛里爆发出纯粹孩童般的惊喜光芒!他指着那崩塌的废墟,在阿哈怀里兴奋地扭动起来,小手拍打着,发出清脆而欢快的笑声。“积木!倒掉!倒掉!好玩!!”在他孩童的认知里,那巨大的桥梁,可不就是放大了无数倍的积木吗?倒塌,就是一场壮观的游戏!“哈哈哈!对!倒掉!好玩吧!”女商人阿哈得意地大笑,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小墨徊的小黑角。花了钱建的东西?关阿哈什么事!接着,阿哈的意念如同无形的蛛网,瞬间覆盖了整个城镇。她“看”到了齐先生一家。根本不需要动用多强的力量,只需要在那些被齐先生剽窃名利而嫉恨他的人心中,在那些被齐家压榨过的商人心里,在齐家内部本就存在的龌龊猜忌中……轻轻地、如同拨动琴弦般,注入一点点“欢愉”的催化剂——一点似是而非的流言,一点被放大的贪婪,一点被点燃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齐家那看似光鲜的堡垒,在阿哈这随意的一拨弄下,瞬间从内部燃起了熊熊大火!兄弟阋墙,夫妻反目,合伙人卷款潜逃,债主临门,官府查账……曾经风光无限的“天才设计师”家族,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分崩离析,迅速衰败!齐先生从云端跌落泥潭,下场比他那份剽窃来的设计图更加支离破碎。至于小墨徊那原本的生父?阿哈的意念随意地扫过那个贫穷的乡村。那个卖掉儿子的男人,早已在酗酒和赌博中耗尽了卖子所得,欠下巨额赌债,被追债的人打断了腿,像蛆虫一样在泥泞中苟延残喘。而那个曾经试图保护儿子的母亲……阿哈“看”到了村外一座小小的、荒草丛生的孤坟。“……啧。”阿哈给荒坟丢了一束花。祂撇撇嘴,连一丝动手的兴趣都欠奉,“烂泥扶不上墙,用不着阿哈我出手了。”,!处理完这些“小事”,女商人阿哈抱着怀里已经开始把玩她金丝眼镜链子的小墨徊,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或者说,在构思新的乐子。她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闪烁着亢奋的光芒。“嗯……接下来……该干点啥呢?”“崽是有了……可这养崽……”“人类……是怎么养崽子的来着?”“喂奶?换尿布?上幼儿园?考大学?结婚生子?”“嘶……听起来……好像……”“也挺有意思的?!!”阿哈的意念瞬间被点燃!无数个小面具在祂女商人的意识里欢呼雀跃!“决定了!”女商人阿哈猛地抱起小墨徊,原地转了个圈,狐裘飞扬,金丝眼镜链子晃动着,“从今天起!阿哈我!要玩一个宇宙级、史诗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欢愉模拟人生之养崽大作战!!!”“哈哈哈哈!崽!跟妈妈回家!咱们的游戏——开始咯!!!”她抱着咯咯直笑,血瞳里怨毒消散大半,只剩下孩童好奇与对“妈妈”依赖的小墨徊,身影渐渐融入黑暗。那对小小的黑色犄角在阿哈的颈窝处蹭了蹭,细长的黑色尾巴也欢快地卷住了阿哈的手臂。¥光幕上,女商人阿哈亲昵亲吻小墨徊、轻松弄塌大桥、小墨徊拍手称快、齐家迅速衰败、阿哈宣布开启“养崽游戏”的画面清晰呈现。“呵……”黑塔人偶发出一声毫不意外的、带着浓浓讽刺意味的轻笑,平静地记录着。“果然是这样。”“拆桥灭门,行云流水。”“看似替孩子复仇,实则不过是满足自己拨弄命运琴弦的乐子。”“摧毁与重建,在祂眼中都是等价的游戏素材。”“还真是……彻头彻尾符合您老人家欢愉的作风呢。”她对阿哈的动机洞若观火。砂金看着光幕上阿哈抱着小墨徊宣布“游戏开始”的亢奋模样,又看看维生舱里那个长着犄角尾巴、本体还在沉睡的墨徊。他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深深的无奈和一丝老妈子般的担忧:“呃……虽然结果上看,恶人得了报应……但这养崽方式……我开始担心这孩子以后的精神状态和三观了……冕下,您这模拟人生确定不会养出个宇宙级混世魔王吗?”作为朋友,他感到前途一片“抽象”。拉帝奥抱着手臂,石膏头下的目光扫过光幕里在阿哈怀里笑得纯澈的小恶鬼墨徊,又扫过维生舱里的成年墨徊,冷静地给出了一个相对客观且带着点庆幸的结论:“从现实结果反推,至少……没被养得太歪。”“虽然行事风格偶尔过于……嗯。”“但这恐怕并非阿哈教导有方,而是这孩子自身的本质——那份善良、敏感和坚韧的底色足够强大,没有被童年的黑暗和后续阿哈的放养彻底扭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对墨徊本身的“好底子”给予了肯定。希佩那宏大和谐的旋律沉默地流淌着,没有愤怒的尖啸,也没有净化的圣光。但那份沉默中,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无可奈何的无语感。看着阿哈把惨烈的复仇当作随手游戏,把抚养一个饱受创伤的孩子当作“模拟人生”,希佩这位崇尚和谐的“小姨”。除了无语,大概也只能在内心默默祈祷墨徊那“好底子”能继续坚挺下去了。祂的形体微微波动,仿佛在无声地叹气。博识尊的嗡鸣平稳:【逻辑分析:阿哈行为模式符合“最大化乐子驱动”。个体“墨徊”心理状态: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伴随“移情依赖”(对象:阿哈)。风险:抚养方式非标准化,长期影响需持续观察。】光幕内,女商人阿哈抱着咯咯笑的小墨徊,消失在通往“欢愉模拟人生”的黑暗中。众人心思各异。小剧场1:墨徊:重生第一步,先给自己抱个大腿。墨徊:重生第二步,利用大腿对伤害过我的人进行清扫报复。墨徊和被列车创了周日哥应该还算聊得来,是同类但不是一模一样的同类。小剧场2:规则:他妈的怎么有别的时世界的东西跟我抢孩子?我被欺负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个继承人还有人抢??墨徊:鬼神星神二选一?nonono,我都要。都是我的。今天就更到这里,接下来几天是番外顶顶,草稿箱的正文让我在改改……嗯……是的我被卡池复刻逼疯了():()崩铁:当搬家变成跨次元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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