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含蓄里面,绝对不能包括,他这种眼神直白又狂烈,行动上也是毫不掩饰想要占有她的大疯子。
寧小暖把脸埋低。
她慌忙放下蛇皮果,找藉口就想开溜:“你们刚才说,“查玛”死了。”
“这地方不能久留,我去通知爸爸赶紧撤离。。。。。。”
狄驍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嚇,都还没把她怎么著呢。
她就嚇的想跑。
女孩脸皮薄,说两句就害羞,头埋的很低。
但他刚才,其实是注意到她唇上没什么血色,才多看了两眼。
狄驍抬手,把她拦住:“宝宝,先別急著跑,你气色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吗?”
寧小暖停在床前。
她捧著自己红晕褪去,略显苍白的小脸:“可能这几日矿洞塌方的事,还有担心表姐和表姐夫的事,有点没休息好吧。”
狄驍还是不放心。
她刚才都没什么胃口,就对著几个蛇皮果,有点兴趣。
他传来卢卡斯医生:“你让卢卡斯给你看看,哪里不舒服,你就告诉他。”
寧小暖垂眸,望向被他握住的手。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裹著她的小手,力道不轻不重,却难以挣脱。
她只好乖乖坐回床边。
狄驍看向著急忙慌进来的卢卡斯医生,冷著声道:“美国佬,赶紧给她好好看看。”
“上次在曼谷公寓,你对她选择性失忆的事胡说八道。”
“这次要是再看走眼,你的脖子,就不用留在这喘气了。”
狄驍先生拧脖子的手劲,从来毋庸置疑。
他这颗脑袋,早晚要搬家
卢卡斯医生知道,男人是什么暴君性子,说到就能做到。
他脖子凉颼颼的,上班如上坟:“是是是,狄驍先生!”
说完,他拿出医药箱里的听诊器,认真给女孩做检查。
“阿暖小姐?”
“您最近身体,除了这几日遭遇危险受到的惊嚇,还有什么异常吗?”卢卡斯医生询问她。
寧小暖看眼身边的男人,见他眉峰拧得能夹死一只非洲大苍蝇。
有些担心过头了。
她想了想说:“两周前,我提前来了例假,但量只有一点点,来了一天就没有了。”
“前两日,又有这种症状,伴隨一点小腹疼,是月经不调引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