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放心,她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的。”
褚忌又坐在他对面,一直笑著对他讲话。
张即知时不时点头回应。
褚忌说,他的新信徒是个小姑娘,敢单枪匹马赴鸿门宴,还掀了主家的桌子,胆子很大。
在下午时,弛焱过了七级,他几乎耗费了所有心神,在八级前休息了很久。
关山泽也放心了一半。
这样,张即知才提出要提前走,理由是,褚庄悬的星期天已经过完了,该回学校了。
祝絳同意了,说后续的事情会在群里重新通知一遍。
把褚庄悬送回京都,连家门都没进去,褚忌说有急事要去一趟溪南,让小悬自己回去。
褚庄悬背著书包仰视他,“老祖宗,最近大哥在溪南出差,您有麻烦事可以找他的。”
“行,你回去吧,学习也別太大压力,学的进去就学,学不进去吃点好的,別饿著自己。”褚忌叮嘱。
他对家里的后辈儿都是这种教育方式,放轻鬆,褚家什么都有。
只有掌家人需要脑子。
褚庄悬朝他摆手,笑的更甜了,老祖宗这是点他呢,“您放心,今年过年我一定把全科奖状都包了。”
也没这个必要……
张即知在一旁笑容更明显了点:
“褚忌,小悬確实是最有觉悟的一个。”
褚忌揽住他的肩头,转了个方向:
“是吧,我们该走了,去溪南。”
“对了,溪南现在刚下雪,你下了飞机就能赶上看雪了。”
张即知有点恍惚,下雪了。
那好像是夏天说的话,他说冬天要看北国风光。
时间过得好快。
漫天的雪飞舞著,冷风往衣服里灌,张即知抬手接住一片片雪,却只能感受到冰冷的凉意。
落在手心之后,就迅速融化了。
那雪该是什么样子的?
褚忌將他带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他搓了搓手,微微侧目问他,“想看雪吗?”
张即知点头。
书上说的雪的形状,和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场景,他一辈子都看不到。
於是。
褚忌打了个响指將时间定格,隨后挑了几个大雪拉到面前,那些似丝线一般的炁,在描绘著雪的形状。
隨后,迅速往后方铺展。
很大的场景,是一整条街巷,路边的路灯,房子,树,都有了具体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