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忌会不会在有一天厌烦了这种生活。
张即知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溪南有家最大的戏剧院,今天没事做,我带你去听吧。”褚忌突然出言打破了平静。
张即知抬头望著他:
“那你的信徒呢?”
“她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谭家的事,有上官与陪著,谭家人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人,放心吧。”
褚忌拿起了厚厚的黑色外套给张即知穿上,然后裹好蓝色的围巾。
“你难道不想催促我想答案吗?”张即知的手缩在袖子里。
褚忌不让他拿盲杖,他只能放在他手臂上扶著。
褚忌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袖子,语气温和,“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所以,现在我们是要走过去吗?”
张即知换了个话题,外面很冷的,下完雪之后,风吹在脸上都能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我们很久没散步了。”褚忌看著地面上刚清理的积雪,走一会儿也挺好的。
张即知微微垂眸:
“能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吗?”
“当然。”褚忌立在他身侧步子不快不慢,“快冬至了,过两天我带你回周城。”
张即知不懂戏剧,只能细细的听里面的对话內容。
褚忌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小瞎子不说话的时候很乖。
那是长相上的赋予的优点,自带乖巧感。
看完出来时天色已经暗淡了,雪又在继续下,今年的冬天是几年来最寒冷的一次。
褚忌开车带他回去的,停在別墅时,张即知已经坐在副驾睡著了。
別墅没有亮灯,谭月他们还没有回来。
车窗外一团黑气幻化,黑无常远远立在那。
褚忌与他对视一眼,隨后下车,“找我有事?”
“鬼王大人,雪地里的尸体已经被人带走了,我留下是为了告知您。”
黑白无常来勾魂时,刚好见到尸体被人带走,他们那伙人还查了周围几公里,除了几枚弹壳之外什么都没发现。
一枪被爆头,这种死法,可谓是悽惨。
“都是些什么人?”褚忌多问一句。
黑无常回想一下,道,“和死者是同路人,或是师兄弟之类的皆有可能。”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