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褚忌…”他轻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小。
立在窗前看雪的褚忌回头看他,抬脚几步上前,將被子给他盖好,“怎么了?是做噩梦了?”
张即知伸手去抱他,压著对方脖颈往下贴,抱的很紧。
他好害怕以后的变故。
如今瞎子的生活他已经习惯了,现在就这样也很好。
“我想看到你,但理智告诉我,这不是一件好事情,我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又轻又淡。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我们有的是时间,对了,谭月的愿望已经步入正轨了,我们可以提前离开了。”
“你是想单独和我住在一起吗?”张即知问他。
褚忌埋在他耳边,声音故意夹著,“想啊,很想,特別想。”
“那今年到年底我都不接群里的任务了,我陪你。”
“真的假的,就一直陪我折腾?”褚忌那话又开始不正经了。
“一直不行。”
张即知鬆手了。
他对自己的身体太了解了,一直会被玩坏的。
“哎?你怎么回事,连抱都不抱了?”褚忌不可思议的看著他,“死瞎子,你明明也很享受。”
“谁告诉你的?”
张即知小声反驳,还特意翻了个身,背对著他。
那一直折腾谁能受得了。
“你告诉我的啊。”褚忌换了个方向凑过去。
“我没说过。”
“但你叫的好听。”褚忌。
“……”
“你怎么能不承认呢?”他又贴脸问。
张即知抬手推开,“滚。”
“骂狠点就滚。”
“……”张即知无言以对,“能抽你吗?”
讲这个褚忌更开心了:
“当然可以,隨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