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忌带著张即知上山会很慢,但褚忌好像並不觉得,他握著手电四处看看。
最后突然蹲下去捡东西,还惊嘆一声,“臥槽,好直的棍子。”
“……”张即知。
他拿在手中耍了几下,然后突然投掷出去了。
“啊!”
一声动物的尖叫声响起,后或许对方瞬间捂嘴,完全没有动静了。
褚忌眯眼,“走了这么久,那玩意儿一直在跟著我们,过去看看是什么。”
张即知点头。
他们走过去时,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滴血。
“这傢伙把我棍子也拿走了。”褚忌环胸,“看来还是个有灵性的东西。”
“是不是黄皮子?”张即知问。
这大晚上的,还是森林里,一阵冷风吹的背脊发凉。
“不好说。”褚忌分析,“这后山太大了,什么动物都有可能,不止是黄皮子。”
再往前走,已经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张即知提出要歇歇。
褚忌同意了,然后又拿著手电在搜罗很直的棍子。
手电光一照,褚忌突然顿住动作,然后侧目道,“小知,你过来。”
张即知起身,几步走到他身侧,“怎么?又找到棍子吗?”
“不,是坟头。”
手电的冷光扫过去,是个很高很大的坟头,上面还盖著凋零的圈,石碑上雕刻著一行字。
褚忌一字一顿念著:“黄大仙之墓。”
“它死了?”张即知的面前是一片黑暗,“若是弛家奶奶叮嘱的大仙已经死了,那她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没有。”
褚忌確定,当时说了一定要找黄大仙。
四周突然阴冷了好几个度,褚忌的手电扫著周围的环境,他嗓音依旧,“你先別下定论,她说的是黄大仙,但又没说是哪一位。”
“嗯?”张即知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看到四面八方出现无数的炁。
褚忌的手电扫过的位置,立著许多黄皮子,它们似人一样双腿站立,眼神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