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雪,第二天一早就车子推开雪层,开出一条路来。
冬天太冷了,张即知缩在被窝里赖著,半天都没穿衣服。
褚忌盯了他一眼,真够奇怪的,这次醒来没骂人,也没说话。
就一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观察著周围环境。
半晌,声音放的特別轻,“褚忌。”
跟撒娇似的。
“怎么了?是想骗我过去揍我呢?”褚忌半倚著门框看著他,还移开视线,“你少装模作样的骗我。”
这第二人格昨晚都没让他上床。
他可还记著呢。
“褚忌,我好冷,你抱抱我,然后再帮我穿衣服好不好?”张即知眨巴著眼睛,一脸乖巧模样,明摆著撒娇。
语调都特意放的软软的。
褚忌顿了一下,观察他几秒,然后上前捏捏他的脸:
“你不是那个张扬的人格,也不是寡淡的小知,哇靠,还有这种惊喜在后面等著我呢?”
“喊老公。”
那少年乖的跟兔子一样,眼神清透乾净,“老公,抱我。”
“哎哎。”
褚忌亲昵的抱著蹭了蹭他的发顶。
真是乖死了。
“上一个人格呢?”褚忌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张即知声调闷闷的,“我不知道,他不见了。”
这意思应该就是被融合了吧。
黏黏腻腻的被穿好衣服,那人还掛他身上。
褚忌只好哄著他先吃饭,然后想了一下今天的行程,本来要换个地方猎杀雪怪,但今天这个哼哼唧唧的人格,一看就不能打。
“老公。”张即知喊了他一声。
“嗯?”褚忌难得见他这副模样,声音不自觉的都夹了一点,“怎么了呢?”
“手还是好冰啊。”
褚忌坐在他身侧,“我给你暖暖。”
“今天要做任务吗?那些雪怪长得好可怕,我怕。”张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