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昨晚李建设兴致高昂,两人睡得晚了些,起床自然也延后。
“建设哥,快起吧。”
“你是院里的大爷,还得受小辈们的拜年呢。”
“再不起,就有人来敲门了。”
秦淮茹穿衣的同时,也將衣物扔到李建设床上。
大过年,让人敲门可不吉利,闭门更不行。
“哎哟,都七点半了?”
“没闹钟真不方便。”
李建设看了眼时间,意识到自己睡过头。
起床后,顿觉肩头寒风凛冽。
外面的炉子封了一夜,虽未灭,但仅余微温。
李建设迅速穿上秋衣毛衣,在被窝里套好裤衩秋裤,这才掀开被子,双腿缩进裤管。
此时,秦淮茹已换上新衣,正兑水洗脸刷牙。
时间虽晚,但大过年,怎能不洗脸见人?
一旦开门,拜年者定络绎不绝,届时恐连洗脸的时间都无。
屋內夫妇忙碌,屋外人群聚集。
“叄大爷,新年好。”
“你好,都好。”
“这不是刘光齐吗?他怎么跪在这儿?”
“还能为啥,定是趁著春节,来代他爹向壹大爷赔罪。”
“光齐这孩子真懂事,和他爹截然不同。”
“没错,能屈能伸,方显大丈夫本色。”
刘光齐跪地,围观者渐增,脸上泛起羞赧。
但听眾人议论,刘光齐惊喜地发现,大家非但未嘲笑他,反而称讚有加。
这让他既意外又欣喜。
“对,我是替爹认错,这是有担当。”
“大丈夫能屈能伸,此乃男子气概。”
“我有什么好羞愧的?”
如此一想,刘光齐面色恢復,跪得愈发挺直有力。
不知情者,还以为秦会的雕像立於院中。
此时,傻柱从家走出,见刘光齐跪在李建设家门口,好奇问道:
“刘光齐,你怎么跪这儿?”
“上坟走错路了?”
傻柱嘴损,知晓李建设与刘家不和,言语间毫不留情。
“滚开,我是来给壹大爷拜年的。”
“你个小辈,起得比长辈还晚,还有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