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她那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玲珑脚弓,夹住了我那粗壮的肉茎。
“主人的这根……好色的大鸡巴……喜不喜欢妈妈这只……只为主人服务的骚脚……”
她用那只穿着丝袜的脚,凶狠地、快速地为我足交。那丝滑的触感、那充满淫靡暗示的动作、那从她口中不断吐出的下流话语……
“啊……妈妈……射……我要射了!”
我再也无法忍耐。
“咻——!咻——!咻——!”
一股又一股浓浊滚烫的白浆,从我的马眼里激射而出,尽数喷洒在她那只白嫩的、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足上,也溅射到了她那片丰腴的大腿媚肉上。
那薄薄的、肉色的丝袜,瞬间被我那黏腻的、带着腥气的雄性精种给彻底污染。
她停下了动作,那双凤目痴迷地看着自己腿上、脚上的“战果”。
然后,她伸出了那只白日里握着教鞭的、威严的玉手。
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我射出的那些浓精,在她自己那穿着丝袜的腿肉上,缓缓地、均匀地涂抹开来。
仿佛在涂抹最昂贵的身体乳。
那黏腻的白浊,将那肉色丝袜浸染得更加淫靡不堪。
“主人的精液……好浓……好烫……”
她低语着,然后,缓缓地,将那只被我精液彻底浸透的丝袜,从她那健美的小腿上,一寸寸地……褪了下来。
那丝袜,因为沾满了精液与她足底的汗水,变得沉重而黏腻。
“亮亮,主人。”她将那只尚在滴落着白浊液体的、充满异样腥香的丝袜,捧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给您的‘奖励’。”
“妈妈的……这只骚丝袜……从今往后,永远是主人的了。”
她将那团湿热的、散发着浓烈背德气息的织物,扔在了我的胸口。
然后,那奇妙的“变脸”再次发生。
她眼中的骚媚与痴迷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深入骨髓的、属于“陈老师”的威严与冷漠。
她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地整理好那条没有被污染的丝袜,拉平了裙摆上的褶皱,仿佛刚才那个用丝袜美腿和玉足为我服务的骚妇只是我的幻觉。
“王亮亮。”她的声音恢复了清冽与严肃,“妈妈要去做饭了。你待在房间里,好好学习。”
她转身,迈着那威严的、属于教师的步伐,走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到了饭点,她那威严的声音准时从客厅传来:
“亮亮,开饭了!”
“来了,妈妈。”
我走出房间,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热气腾腾。
妈妈陈燕婷已经换下了一身紧绷的教师套裙,穿上了寻常的居家棉衫与长裤,正端坐在餐桌旁,备好了碗筷,一如既往的贤妻良母模样。
我盛好饭,刚拿起筷子,扒拉了两口米饭。
“主人。”
坐在我对面,正小口喝汤的妈妈,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那只有我能听到的、压抑着骚媚的低语,却精准地传入我的耳中。
“您是否……要执行‘用餐服务’程序?这是……陈燕婷为您预设的,最喜欢的指令。”
“好的妈妈,开始吧。”我放下筷子,平静地说道。
得到命令的瞬间,那“贤妻良母”的外壳轰然破碎。
妈妈站起身,那双平日里端庄的凤目,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饥渴的骚情。
她快步走到我的身边,没有丝毫犹豫,当即跪了下去。
她那双灵巧的手,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裤带,将我的长裤连同内裤,一同扒拉到了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