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甩甩头表示:“跟哪儿睡都没自己家床舒坦,怀里抱著安安我都不敢睡。”
苏先生就跟杨嫂说:“过一阵再请个老实的保姆吧,杨嫂帮著带一带。”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回了家跟苏妈一说,她说这事儿放到年后再说,“过完年亲家母不是也要来?到时候你们两个就搬回豪庭去,出入也方便,你爸这公家的房子就是房间少,出入盘查太麻烦。”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一直不知道怎么提搬回家这件事,毕竟我一个儿媳妇提这件事不好。再说苏爸对两个小猴子的稀罕劲儿,我也真是不忍心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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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一月中旬。
罗思佳有一天给我打了电话,开篇就是呜呼的长长嘆息,“樱兮啊……你说这人活著有时候怎么就这么累呢……”
我刚给孩子餵完奶,回来睡了个回笼觉,觉睡到一半,直接让罗思佳这个惆悵给震醒了。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你怎么了?你別嚇唬我,你这个状態有点儿嚇人啊……”
“不是我,我现在怀著楚凉的小祖宗呢,谁敢给我气受呢?”
我又放心的躺回床上,盖好了被,才问她到底怎么了,“…忽然这么多愁善感。”
“不是我……”
罗思佳是那种有事忍不住的人,能忍住的事情大多就都是事。
从他这支支吾吾的又难以开口的態度上来看,我感觉到了不太正常的东西,皱眉想了一会儿,我猜测问道:“是杨羽跟你说了什么?”
“不是她……”
“……”我有一种一万头神兽草泥马奔腾而过的感觉。我深呼吸忍了一下:“你有事跟我吧?还是你自己鬱闷了,找我来陪你一起鬱闷了?”
她困扰的哼唧了一会儿,声音闷闷的跟我说:“昨天楚凉半夜才回家,他说跟宋英奇出去喝酒了,然后……然后……然后你知道吧,有句话不是说酒后吐真言的么?”
“楚凉的问题?”
“哎呀不是,你让我组织组织,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她说完就掛了,话说了一半儿,吊的我这心七上八下的。
我瞪著眼睛盯著天板,直愣愣的灯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她的回信,直觉感觉不太好。我就翻到了楚凉的电话,打过去问他:“你老婆最近挺好的?”
他一愣,瞬间紧张道:“佳佳怎么了?”
“你別自己嚇唬自己,我就是打电话问问,你们俩还挺好的吧?”
“当然挺好的啊,我现在可是中国好老公,不亚於你们家苏先生。”他说完就问我:“她难道跟你投诉我了?我最近没做啥不好的事啊……”
“你仔细想想。”我打著注意诈他。
那边沉默了能有十几秒,有点惊讶的说:“该不是因为我昨天两点回家的吧?要是硬说有意见,那就只有这件事了啊!”
“你最近经常这样?”我也有点惊讶。
半夜两点多回家,这个时间的確是会让人感觉不舒坦。
最起码我跟苏先生结婚后,他要是无缘无故的半夜不回家,別说半夜不回家,就是超过了十点不回来,我都是要发个简讯问一下的。
楚凉在那边想了一会儿,嘖了一下嘴,说:“我这可是捨己为人了,宋英奇找我喝酒,我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扔酒吧里啊,你说他那么可怜……”
“他怎么了?”
“他跟杨羽离婚了啊,性情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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