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我的肩头:“相信我,嗯?”
“当然信你,只是不爽罢了。”反正我的態度摆在这里了。
“那就让你快乐起来吧。”
话音刚落,我的身上就罩上一片阴影,隨之而来的事情预料之中,无法抗拒……
时候我精疲力竭,他反倒愈发神采奕奕了。
“我跟妈说一声,你再睡会儿。”
他说完,就披上睡袍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就已经整个人转换成了上班状態。
连髮型都转换成彰显威严气质的,刘海梳向后做了定型,饱满的额头露出来,一双狭长的凤眸一闪就蒙上了一层锐利的锋芒。
还费心做了个髮型……
我腹誹著,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伺候他穿衣服。
他略感惊讶,又带著几分好笑调侃:“不累是么?”
“累。”我十分肯定的回答,帮他拿过了那条宝蓝色的领带繫上。我说:“妈说了,一个好妻子是不会让男人自己忙一早上出门的,怎么也得爭取在他出门前露个面。”
“你这么实在不怕我会有想法?”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但只是一顿,就恢復如常,“男人嘛,想要心我拦不住,轮心眼儿我是肯定斗不过你的,所以我不会瞒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说。我信你,但这不妨碍我吃醋。”
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坦诚,是因为我根本不认为我能瞒得过他。
在察言观色与揣测人心上,我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他嘆了口气,把我揽进怀里亲了亲:“你可真是让人心疼又烦恼的小东西。”
我就这样送走了苏先生。
站在窗前看著他开车远去,我心里都在想他到底会为了驱散我的不安做到什么程度。
我並不认为他会因为我开除谢欣然。
初春的风透过窗户缝隙钻进来,即便是靠著暖气也还是能感觉到窗边渗进来的丝丝冷意。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抱紧了胳膊三步並作两步的退回了被窝。
被人近距离盯著自己的所有物真是让人不爽啊。本来以为跟谢欣然的缘分已经断了,没想到时隔一年竟然又再一次缠上了。如果我不是跟苏昊结婚了,这种缘分我真的会把它认为是天命所归,终成眷属得了。
可是很不好意思,苏先生是我的丈夫,除我之外的任何女人跟他的『缘分就都不是缘分,除我之外的女人对他再喜欢,在我这里也只能叫『错过,执迷不悟叫『过错。
谢欣然两者都占了,我可不信京城这么大,她好巧不巧的进了苏先生的律师楼实习。
她这执迷不悟的『崇拜还真是让人不是一般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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