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学祥脸色一板,“咱寧家的大老爷们还没没了!慢慢来,学不会就慢慢学。”
“还不拿住。”
寧学祥一声喊。
莲叶才听话地把木盒子抱在怀里,之后连饭都顾不得吃,赶忙把盒子送到她和寧可金的屋里,仔仔细细藏好,还来回反覆检查了好几遍。
堂屋里,寧学祥、寧可金喊了她好几回。
她才恋恋不捨地从屋里出来,重新坐到饭桌前继续吃饭。
“你小子,別打这些银钱的主意。这都是咱寧家接下来要用的,留著以防万一。”
寧学祥警告了寧可金一句。
寧可金委屈巴巴地叫唤:“爹,您对儿子我就这么不放心吗?”
“怎么著我也是您亲儿子,难不成还像二叔儿子可璧那样,把钱都败在蛐蛐、蟋蟀那些杂玩意儿上?”
“儿子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
对此,寧学祥只一声冷笑。
寧可金是什么性子,世上没人比他这当爹的更清楚。
没诱惑的时候还好,一到了世界,魂儿都能被勾走,到时候除了他这个当老子的,连媳妇的话都不管用。
不过这也正常。
一物降一物,更何况他还是寧可金的亲爹。
妥妥的血脉压制!
……
几日后,县里由寧家购置的那批驳壳枪,靠著大车、小车、马车、牛车,好不容易才运回到村里的团练处。
团练处的青砖高墙又砌高了些,墙面还摆放著各种尖锐物件,防止村里不该来的人翻墙进去。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枪响声,在团练处后面开闢出的大操场上响起。
远远望去,正是团练的人手在练枪,一个个对著三百米开外的靶子不停射击。
寧可金在旁边监督,负著手,目光锐利。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如今摸清了自家家底,寧可金看著驳壳枪和训练用的子弹,简直心疼得像在滴血。
面上虽没显露,声音却洪亮如钟,態度也比平时严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