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若不照做,东瀛的武士会杀了我,他们说,我爹娘就被他们杀了,我若不听话。。。。。。”
“会没命。”
“在东瀛,女子就像物件,主人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我小时候看着母亲被父亲打骂,长大了被派来做细作,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安稳。。。。。。”
官本真子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摇着头,哽咽着说不下去,哭着。
“那你现在为何要说出来?”
王白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
“来大夏这两个月,李大哥救了我,给我买热包子,听我唱不成调的歌,他从不因我是东瀛人就轻视我。。。。。。”
“前几日在破庙,我听到那黑衣男子说,事成之后要血洗平安镇,还要把侯爷的妻女掳去东瀛做奴隶。。。。。。”
“我怕了,我不想再做棋子,我想留在这儿,哪怕只是做个洗衣妇,也比回去任人宰割强。”
官本真子抬起泪眼,望着李勇的方向,打了个寒颤。
李勇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眼里的怒火渐渐被复杂的情绪取代。
他想起她送护心符时的羞涩。
他想起她被烫到手指还硬要给她做樱花饼的倔强。
那些画面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信你?”
李勇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没了之前的暴怒。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难让人信。”
“这是我偷偷画下的东瀛军队的部署草图,还有他们约定的暗号和接头地点。”
“侯爷若还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抓那个负责联络的武士,他今晚子时会在水溪镇的老磨坊等消息。”
官本真子从怀里掏出一卷纸,双手捧着递上前。
王白接过图纸,展开一看。
上面的线条虽然潦草,却标注出了东瀛军队潜伏的方位和大致人数,与血影卫查到的线索能对上七八分。
王白沉吟片刻,道:“你可知,按大夏律例,细作是要凌迟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