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抓我们可怎么办啊?”
中年男子满脸心神不寧。
姜牛二手中的竹扇一停,立马吹鬍子瞪眼。
“我说大头,亏你脑袋长那么大,白长了!”
“你这个脑子,想什么呢?”
“我问你,之前菸草局和警察来村子里,为什么没能把事情理清?”
闻听此言。
姜薛兵挠了挠头,苦笑一声,“牛哥,你直说吧。”
“笨!”
姜牛二坐在竹椅上,一边摇动,一边挥著竹扇。
“菸草局,市公安警察,哪个不是大学生?”
“那思路捋的贼清。”
“可有什么用?”
“你说大伙是信他们外村人,还是信我们本村人?”
“再说了,就算有些邻里邻居的不信我们的说辞,可为了能把家里地被徵收上,还不是一样会附和我们的说法。”
“一人多,那些被徵收地的村里人,也都开始慌了。”
此话一出。
姜薛兵神色恍然。
“对啊!”
“那这么说,完全不用担心了?”
“您要实在心慌,去捡一对猪心吃吃。”姜牛二一脸鄙夷地说道。
隨即,他冷笑一声,脸色颇为得意。
“想要解决这件事,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把我们那些地一块徵收了。”
“否则。”
“凭啥一个村子的,他们不种地每年就能坐著领补贴?”
“没天理了!!”
话语间。
姜牛二表情一横,气冲冲地补充道。
“还有那个市公安局长也真是,閒著没事干吗?”
“这种事他一个局长还亲自来管。”
“这回,等著看他栽跟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