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的氛围,瞬间凝固。
这句话,无疑是把事都挑明了。
村长一直知道,传播谣言的事是谁干的。
只不过,同乡同祠堂,多少还是向著自己人的。
“隨你怎么说。”姜牛二自知理亏,微微侧过身去,直接不接话茬。
见此情景。
村长继续耐心劝说道。
“我知道,你们不就是因为,自家地没被徵收去。”
“现在打著种植菸草对土地有毒的名义,想让政府把你们的地也给重新徵收。”
“当初要不是你们下村眼看上村完成徵收,篤定人家政府也一定要徵收下村。”
“一个个就临时插种药材,漫天要价。”
“至於会搞成现在这样吗?”
“现在看著其他村民躺著收补贴,你们还要下地就心里不平衡了是吧?”
“我跟你讲。”
“你们现在跟我去主动坦白。”
“以后你们下村的地,播种也好、收成也好。”
“我都组织上村村民去帮你们。”
“这样总可以了吧?”
村长苦口婆心的说完。
然而。
姜牛二没有任何答覆,有的只是把身体再往那边侧了侧。
“你真是个浆糊!”村长恨铁不成钢,转而看向小一辈的姜薛兵。
“阿兵,你听我的。”
“现在带著你牛叔,去村委会自首。”
“要是晚了,等公安局长跟村民们做好了思想工作。”
“到时候把你们供出来,我保不了你们,谁也保不了你们。”
“那可是要坐牢的!”
村长言辞犀利地说道。
一时间,姜薛兵左右摇摆。
坐牢二字,对他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毕竟他小一辈,正值壮年。
可不像姜牛二法抗点满,半只脚踏进棺材了。
“牛叔,要不我们。。。”姜薛兵话刚出口。
哐当!
姜牛二直接把手里的搪瓷杯扔在地上。
“没出息!”他狠狠瞪了一眼姜薛兵,转而看向了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