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手段。
是为了吸引眼球,是为了把最顶尖的人才,吸引到他这个全新的“商业模式”里来。
他不是在跟捂大赌气。
他是在用一种最野蛮,最直接的方式,进行一场商业路演。
而他的目標客户,是全中国所有被现有体系压抑的顶尖人才。
组长合上了那份计划书。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只是换了个话题,语气平静地问。
“那个叫消同学的学生,是怎么回事?”
沈诚脸上的商人表情,瞬间消失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整个过程,捂大校方,没有给过他一次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沈诚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领导,您刚才问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现在可以回答您。”
“我想做的,就是您手里的这份计划书。”
“但我也知道,再宏大的蓝图,再完美的商业模式,都得从最基本的地方做起。”
他抬起头,直视著组长的眼睛。
“保护好每一个学生的尊严。”
“这就是我办学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原则。”
组长看著他,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任薇都感觉快要窒息。
终於,他站起身。
他没有拿走那份计划书,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他只是走到门口,在手即將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明天的辩论。”
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清晰地落在沈诚和任薇的耳朵里。
“我会带著耳朵。”
“也会带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