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空在画,”柯勒如实说,“但我的魔力不够强大,而且对你们也不熟悉,有些画不下去。”
“拿出来给我看看一一真丑,还画错了,阿不思是红头髮,不是金髮,而且你画的这个年龄里,他应该是长头髮。”
“那他头髮有多长?”柯勒说,“我找到的照片都是老头版本的邓布利多,谁知道他年轻时候什么样子。”
“大概到这吧,一般都披散著,”阿不福思对著自己的胳膊肘比划了一下,又把手往下移动了一些,“你这副画差得太多,直接重画吧,我教你。”
两人和谐地討论在一起,与此同时,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內就没如此好的氛围了,隨著福克斯头顶羽毛火焰消散,福克斯睁开了眼睛,焦躁地拍打翅膀鸣叫。
斯內普绷著脸地瞪著邓布利多,只听邓布利多说:“福克斯找了它散出去的羽毛,没有发现属於柯勒的那一根—“
“一根?他有一堆!”斯內普冷冷地说,“你的凤凰已经迟到过一次了,它根本不能依靠,別的办法呢一一你把那个包交给我时,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它能隨时找到並保护柯勒吗?”
“很遗憾,那个背包依靠的也是福克斯的羽毛。”
“又是这只不靠谱的鸟!”
福克斯疯狂地扇动翅膀。
“西弗,冷静一些,”邓布利多轻声说,“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搞清楚柯勒去了哪里,还有最关键的一一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会突然藏起来。”
“你觉得是他自己的原因?”斯內普皱起眉头。
“当然,我不认为有谁能无声无息地从城堡里带走柯勒,除非他像上次一样是自愿的。”
邓布利多的手指扣著桌面说,“那孩子的魔法本领已经很强了,这还要多亏了你,西弗勒斯,
他现在已经是一名出色的大脑封闭术大师了,福克斯告诉我,不只是羽毛,他同样感受不到柯勒的想法,所以不能定位。”
斯內普终於停止了在办公室里步企图绕晕邓布利多的愚蠢行为,他紧了拳头,沉默许久他才说:“你觉得他会去哪?”
“放轻鬆一点,柯勒说不定只是嫌我们俩烦了,想自己一个人待著一一他是一个理智又聪明的孩子,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邓布利多平静的语气並不能让斯內普焦躁的心情舒缓了多少,相反,他现在很想把拳头砸在面前老人的歪鼻樑上面。
“如果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就不会折腾进医院!他这一学年的第一天就住进了校医院,来来回回,反反覆覆!”
“邓布利多!他只是一个玩大人游戏的小男孩,装得再好,也还是个容易操控、感情用事的白痴!”斯內普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你忘了吗,他差点成为默然者(obscurial)!”
什么?模糊?(obscur“““““e?)
披著隱形衣,在窗外骑著扫帚的哈利没有听清最后的词,他刚结束魁地奇训练回到城堡就看见了斯內普和邓布利多凑在一起,他直觉肯定有什么大事,就跑回宿舍拿了隱形衣。
忽然一阵风吹过,斗篷掀起一角,哈利连忙躲到一边,再飞回窗户边时,里面的对话已经结束了,斯內普推开门走了出去。
只留下邓布利多坐在桌后,背对著哈利,他一手撑著头,一手搭在凤凰福克斯身上,一动不动,像一块严肃的雕像。
哈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柯勒失踪的事情十分重要,他想起昨天赫敏怎么都找不到柯勒,说不定从那时起,柯勒就已经失踪了。
柯勒怎么会自己出走,在哈利看来柯勒一定是遇见危险了,谁做的?彼得?
哈利觉得这件事需要去求助赫敏和罗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