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可以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等等!什么河?
爱河?
两个字缓缓从水底上浮。
我!?!?!
邵苇霖猛地一个激灵!
狗屁的爱河!
我和他!
呸!
他!妈!的!
老子和他那叫恨海!
去他娘的爱河!
呸!
狗都不谈!
邵苇霖自己坐在床尾,对着空气一顿很没素质的乱呸。
“苇霖……”
要命!
还喊还喊!
叫魂呢!
他妈的!
有本事你再喊一次!
你敢再喊一次,他妈的!老子就把你丢出去!
烦死了!
受够了!
床上的人又气若游丝地喊了声“苇霖……”
啊啊啊啊啊啊!
邵苇霖受不了了,像是怒极又像是恼极,猛地上前扑在王禹身上,一把把病恹恹的omega揪起,一直把人拖到窗户边。
一拉开玻璃,干冷的秋风就灌了进来。
湖蓝色的眼睛猛地被风一灌,微微眯了眯。
手上拎着的omega虚弱地咳了两声。
“呯!”
玻璃又猛地被关上。
邵苇霖咬牙切齿的抱着王禹坐在地上。
开始臭着脸压迫自己的腺体合成并分泌大量的香水薄荷味信息素。
怀里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呼吸慢慢平静。
他的信息素是什么良药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心头,邵苇霖突然有种被调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