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所料,这位带走山神的,应该也是位缝合线。
“是个额头上有缝合线的女人,但和月你之前描述的不太像同一个人。”
夏油杰困扰得用笔管敲着头,试图把自己脑海里的人原封不动的画出来,但他试了几次都只能画出一个短发女人的形象。
大蛇的记忆还是太模糊了,没办法作为有效的情报使用。
看着夏油杰冥思苦想的扣头,白波月往后仰,昂头将目光投向月亮早已升起的星空,星星在天空中遵循着某种规律排列着,不可辨明,无法理解。
那个曾经出现过的想法再次回到他的脑袋里,现在应该是可以说出来的时机了吧。
“呐,杰。”
还在试着画出那个女人形象的夏油杰只是飞快的撇了他一眼,但仰着头的白波月知道,夏油杰这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杰你说,我当时从地下室带回去的那瓶水,会不会就是神明被污染的关键?”
夏油杰笔停了。
他们三人在白波月醒来后都听他讲过,有关他自己和那瓶水的故事,他浸泡在里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月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看到被污染的神明又想到自己的身世了?
他该不会还在内耗,认为这些神明被污染成咒灵自己也有责任吧,想到座敷童子事件时白波月那低落的心情。
半夜了,是时候emo一下了,是吗。
“月,那不是你的错。”
别管是非对错,总之先安慰一下。
被莫名其妙安慰的白波月面无表情的回视回去,星空也不看了,大脑也停摆了。
什么玩意儿啊,就成他的错了。
他错哪儿了?
“不是,杰,你在想什么啊。”他一脸嫌弃。
“我在说那种能杀死人的水,如果作用在神明上能把它们污染成咒灵的话,那不就……”他突然停住嘴。
“那不就?”夏油杰重复了他的断句。
那不就是说明,是黄衣之王这个旧日支配者给这个世界带来的降维打击吗。
就算是调查员转世那也活不了啊。
但这话能说吗。
他垂下眼,或许这件事应该在四人齐聚的时候讲出来,大家也好一起分析分析,但一种莫名的急躁驱使着他讲出来这些话。
“那不就证明,我们的敌人并非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而是来自星空嘛。”
夏油杰听到这个说法,头上冒出一个问号,他甚至想摸摸白波月额头看他是不是烧糊涂了。
他此刻无比的希望坐在他这里的人是五条悟,他需要五条悟那聪明伶俐转的快还能跟上白波月奇思妙想的神奇大脑了。
“什么星空。”他现在拥有了和月之前一致的想法。
什么玩意儿啊,就跑到星空去了?
你当星际片吗?
“嗯,星空。”白波月淡定的和他解释道:“那瓶水应该是来自于旧日支配者——哈斯塔所沉睡的,名叫哈利湖的湖水。虽然还不清楚为什么这种明显是外星的东西会出现在地球上,但我所找到的所有线索联系起来,都只能让我联想到这个。”
白波月摇摇头。
“不知道这是不是唯一一瓶,但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不要让普通人接触。”
他讲完抬头,却发现原本他以为是在认真倾听的夏油杰正俩眼发直的盯着面前的空气,像是在发呆。
“杰,杰?”白波月疑惑的伸手戳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