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馥没跟他一路,转道去做了个皮肤护理,回家前还去做了个美甲,裸粉渐层晕染,环着延伸出去的指甲还贴了一圈钻。
傍晚时分,梁馥回到家,陈京弥已经在家了。
他穿着深灰色睡衣,外面套了件浅灰色的针织衫,正坐在沙发上跟人打电话。
梁馥在他身后站了会儿,听出他是在说婚礼现场的布置。
陈京弥若有所感地回头。
看见是她,露出笑容。
低下头,一眼就看见梁馥手上新做的美甲。
因为要弹吉他,梁馥很少做美甲。
所以在陈京弥看来格外明显。
梁馥直直对上陈京弥的视线,光明正大地听他打电话。
陈京弥继续跟电话对面的人讨论细节,空闲的手却抓上梁馥的手指。
指腹轻轻蹭过甲面,又向上轻轻摩挲她的手指,将她四只手指握在掌心。
温热的触感让梁馥指尖轻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京弥不挂断电话,也不放开她的手。
梁馥忍不住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做口型对他说:“我要上楼了。”
陈京弥对她眨了眨眼,松开了手。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京弥跟梁馥说了这些天的安排。
乐队其他四人明天会回北城,试穿礼服,按照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安排去准备。
梁馥听着他说,百无聊赖地嚼着菜:“好麻烦啊,婚礼当天一定会很累。”
“……”陈京弥止住话头,有些委屈地看向她。
梁馥立马解释,踢踢陈京弥的鞋尖,哄他说:“没说不办嘛。”
陈京弥这才放下心来。
他说:“除了婚礼仪式,其他需要你走来走去的环节一律从简,敬酒我们只敬主桌你我两家长辈,这样好点吗?”
梁馥眯着眼笑:“没关系啦,你看着安排吧,反正跟你一起,是悬崖我也跳。”
婚礼前一天。
梁馥睡醒时,陈京弥已经到家了。
这些天他都是上午在公司开会处理文件,一过十二点准时起身回家,下午去沟通婚礼的安排。
梁馥趿拉着拖鞋走过去,顺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辛苦了,我的新郎。”
陈京弥一僵,随即失笑:“你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餐桌上已经摆好饭菜,陈京弥给她拉开凳子。
梁馥坐下,夹了块豆腐,对着陈京弥晃了晃,笑道:“陈京弥,我要吃你豆腐!”
“欢迎,我求之不得。”陈京弥笑起来,说着,就要解开扣子往她身前凑。
“等等,等等,现在太早了。”
梁馥伸手,抵住他的胸肌,还顺手捏了两下。
陈京弥向下看,勾起唇角:“你的手好像不想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