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采薇闻言连忙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千两银票拿了出来,笑盈盈的道:
“那是自然,一千两银票我早已准备好了。
谢神医,时间紧迫,你现在能否跟我去一趟定远侯府?”
谢长辞毫不客气的将那一千两银票收入怀中,道:
“可以是可以。
不过侯府有人认识我,去之前,我得先回去换张脸。”
说完便径直起身走回房间。
再出来时,已换了一张玉面书生的皮囊。
从头到脚,根本看不出半分谢长辞的影子。
一开口,更是连音线都变了。
惊得慕容寒和俞采薇连连赞叹。
待她们坐上马车前往定远侯府后,慕容寒麻利的回房换了身素衣,直奔太师府而去。
马车刚停到太师府门前,便听见里面传来温太师声嘶力竭的阵阵哭喊。
慕容寒命人带上准备好的丧纸走了进去。
听下人禀报,说慕容寒前来祭奠。
温太师抹掉眼泪,忍着悲痛起身相迎,佝偻着身子行礼道:
“老臣见过寒王殿下。”
慕容寒上前将他扶起,客套性的向他问候几句。
为表诚意,主动在发间系上了白绫,亲自带着招魂队伍为温长溪招魂。
惹得前来祭奠的温家亲戚纷纷交头接耳的夸赞道:
“寒王殿下真是好心性,温太师为贤王效命,常在朝堂上与他作对,他非但不记恨,还诚意满满的亲自来太师府祭拜。
反观贤王那边,来了一炷香不到便以公务繁忙为由匆匆离去。
生怕沾染晦气似的,连白绫都不肯戴。”
“寒王殿下可是民心所向。
据说他自小便佛缘通天,在普陀寺中修行的这三年,拜了大名鼎鼎的玄悯法师为师不说,还撰写了好几部佛经。
好多人迹罕至的佛寺都因有他的指点而香火旺盛,且许的愿只要心城皆灵。
有他领头招魂,长溪这孩子到了地狱一定不会受到欺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