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英俊潇洒、惊才艳艳,若不是你,他将来在这盛京城中定大有作为。
杀子之痛不共戴天,我不仅要让你死,还要让你的家人从此笼罩在担惊受怕和痛苦不堪之中!!!”
边说边发泄怒火般一脚脚的用力踹着沈轩。
沈轩本就身受重伤,被接连踹了几脚,直接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沈彦见状,连忙冲过来护着沈轩。
想说些软话消消温太师的怒火,温太师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呵道:
“沈侯爷,老夫只将矛头对准沈轩,对你们沈家已是仁慈。
既然你们不知足非要接二连三的弄些幺蛾子,老夫定要你们沈家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冲宋安呵道:
“把沈轩这畜生带去太师府地牢严加看管,谁敢来救,格杀勿论!”
恨恨的瞪了沈彦一眼,便上轿离去。
沈彦如被抽掉灵魂般疲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心中烦闷不已。
将这件事的所有知情人都想了一遍,觉得定是俞采薇请的那位易容师有猫腻将此事泄露出去,当即让无羁去寻他的下落。
清楚现在回府定会被沈老夫人和谢清萍缠着哭诉,索性找了个酒馆坐下独自喝着闷酒。
……
越想越觉得气不过的温太师整理了温长溪的遗物,第二日直接背着荆条去上朝。
待玄商皇与众臣将要紧事商量完后,噗通一声跪倒在殿前,嗓音洪亮的道: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玄商皇也听说了温长溪被沈轩杀死一事。
因是私事,且温太师一直没拿到台面上说,所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插手。
闻言瞥了一眼看起来憔悴不堪的沈彦,道:
“太师,你何罪之有啊?”
温太师深吸了一口气,道:
“臣教子无方,犯了纵子扰民之大罪。
我儿性子偏执,生前曾伙同一众狂徒在民间放印子钱,害得无数百姓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
臣向来信奉佛道,知善恶到头终有报,想倾尽余力为那不孝子赎罪。
为此连夜整理了他的遗物,发现了一份当初他与人放印子钱时撰写的文书。
请陛下先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