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之上,与有荣焉——叶院士“家属”的静默心声
(汤睿视角)
手机屏幕亮起,推送的是中国科学院院士增选结果的新闻。那个名字——“叶濯缨”——赫然排在首位,后面紧跟着“26岁”这个标注,像一枚精准投递的深水炸弹,注定要在舆论场掀起海啸。
我坐在汤氏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窗外是北京午后明晃晃的天光。手指划过屏幕,看着那简短的官方公告,内心却异常平静,甚至有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二十六岁,院士。”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两个词组的组合。荒谬,却又合理。就像他这个人本身,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打破一切常规定义。
脑海里瞬间闪过许多画面。
是那个11岁考入清华,眼神清亮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专注的少年;
是那个19岁在谈判桌前,以一人之力扭转三大通信巨头竞争格局,冷静抛出行业标准方案的青年教授;
是那个在诺贝尔奖台上,于全世界注视下单膝跪地,对我说“让我作为一个男人,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的爱人;
也是那个在自家公司屏幕被“劫持”,用一份《可行性分析报告》向我表白,逻辑严谨得像发布科研成果的“傻孩子”……
他走过的路,每一步都踩在常人无法想象的维度上。菲尔茨奖、图灵奖、诺贝尔奖……这些常人穷尽一生也难以企及的荣誉,于他而言,仿佛只是沿途采摘的果实,自然而然地填满了行囊。如今,这顶象征着中国学术界最高荣誉的院士头衔,也不过是这串果实中最新、最沉甸甸的一颗。
外界此刻定然是沸腾的。惊叹、赞誉、分析、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与嫉妒。他们会讨论“叶濯缨范式”,会解读国家信号,会将他奉为传奇。
但于我而言,褪去所有天才、教授、获奖者的光环,他首先是我的叶濯缨。
我想起他无数个深夜里,实验室那盏长明的灯;想起他沉浸在公式推导中时,微微蹙起的眉头;想起他偶尔因为一个灵感迸发,眼中骤然点亮的光芒,比星辰更耀眼;也想起他疲惫时靠在我肩头,那难得流露的、属于他这个年龄的依赖。
院士头衔,是荣耀,更是责任。我知道他并不在意这份虚名。他转发公告时那句“路还长。继续”,并非谦逊,而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于他而言,探索本身即是意义,奖项只是附属品。他的目光,永远投向更遥远的未知。
我低头,看到自己无名指上那枚简约的铂金戒指。当年在诺贝尔奖台,他为我戴上它,许下的是并肩同行的承诺。如今,他站在了学术体制的巅峰,而我,也在自己的领域开拓疆土。
我们从未刻意追求“势均力敌”,但都在各自的轨道上全力奔跑。他用自己的方式,一次次证明了他有能力、也有决心与我共同面对一切。这份感情,早已超越了年龄、身份的桎梏,成为灵魂的相互映照与支撑。
我拿起手机,点开朋友圈,在他的那条转发下评论:
“恭喜叶院士。所以,院士夫人有工资吗?[狗头]”
带着一丝只有我们才懂的调侃。我知道他大概率会回一句关于工资卡在哪里的实话,就像往常一样,用他最直接的方式,化解掉任何可能存在的、因成就差异而带来的微妙氛围。
他不需要我仰望,我需要的是与他并肩。
放下手机,我望向窗外。城市的轮廓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院士先生,此刻大概还在他的实验室里,对着写满公式的黑板,思考着下一个难题。外界加冕的学术王冠,于他,不如解开一个数学猜想带来的快乐纯粹。
而我,作为他选择的“长期战略合作伙伴”,能做的,便是在这青云之上,为他留一盏归家的灯,提供一个可以卸下所有光环、安心休憩的港湾。
荣耀归于他,而他,归于我。
这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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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截图
发布人:汤睿|汤氏集团
时间:20:30
恭喜叶院士。
所以,院士夫人有工资吗???
[图片:一张温馨的合照]
照片中,叶濯缨穿着那件他常穿的深色实验服,胸前别着一枚崭新的院士徽章,神色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平静。而汤睿站在他身侧,一身剪裁利落的西装,手臂自然地搭在叶濯缨肩上,嘴角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笑意。背景是叶濯缨那间可以望见西山的实验室,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还未擦去,仿佛刚刚结束一场思维的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