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
nie
sein。”
(我…我从未“正常”过。也永远不会。)
“Und…”
他的声音更轻了,却像羽毛一样,精准地拂过你心上最痛的伤口
“…ich
habe
noch
nie…
etwas
so
sehr
gewollt…
wie
ich
dich
will。”
(…而我…从未如此…渴望过某样东西…像渴望你一样。)
他没有说“爱”,那个词对他而言太沉重,太复杂。
他用的是“想要”(wollen),一个更原始、更直接,也更能表达他此刻心境的词。
他再次将那个卡通纸杯往你面前送了送,动作固执又笨拙。
“Du
musst…
nichts
sein。
Du
musst…
niemand
sein。”
(你不必…成为任何样子。你不必…成为任何人。)
“Du…
bist
genug。
Einfach…
so。”
(你…本身就足够了。就只是…这样。)
他所说的“这样”,指的就是此刻这个崩溃的、自认为糟糕透顶的、毫无伪装也无力伪装的你。
当所有人都在期待你变得“正常”、变得“值得被爱”时,只有这个同样被世界视为“异常”的巨人,沉默地走到你身边,递给你一杯可笑的儿童热饮,然后告诉你,你不必做任何改变,你的存在本身,就已值得他全部的渴望。
他用最笨拙的方式,回应了你最深的恐惧,也给予了最纯粹的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