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原来被这样碰,是舒服的。
不是疼,不是羞辱,是纯粹的、让人想哭的舒服。
汉三余低头,舌尖舔过她左边乳尖,轻轻一卷,把上面残留的泡沫卷走。
牙齿偶尔轻轻刮过,却再不用力咬。
汤妮的呜咽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手指无意识地插进他湿漉漉的头发里,像抓住救命稻草。
他洗了足足二十分钟,才把她的胸洗干净。
乳尖被揉得肿胀发亮,乳晕上全是浅浅的指痕,像被盖了无数个温柔的章。
接着,他把她往上托了一点,让她臀部悬空,腿自然分开。
热水漫过大腿根,汤妮立刻慌了,下意识想并拢腿,却被他膝盖顶住。
“乖,抬起来。”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蛊惑。
汤妮哭着摇头,可身体却先一步听话,臀部微微抬起。
汉三余的手滑到她腿间,指尖先是轻轻拨开肿胀的阴唇,像拨开两片被雨水打湿的花瓣。
热水冲进去的瞬间,汤妮尖叫一声,腰猛地塌下去。
“放松。”
他另一只手按住她小腹,声音沉稳,“我只是给你洗干净。”
他的手指终于碰到了那颗肿得几乎翻倍的阴蒂。
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像夹住一颗珍珠,先是上下缓慢滑动,把泡沫涂满,再突然停住,用指腹碾压。
汤妮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
她昨晚被折磨了一整夜,那里敏感得可怕,稍微一碰就又痛又痒,可他的动作却温柔得要命,像在哄一个受伤的小动物。
他用加藤鹰最拿手的“螺旋指法”:
先用中指指腹贴住阴蒂顶部,轻轻往一个方向画圈,另一根手指同时从下方托住阴唇,往反方向滑动。
两股力道一正一反,像要把那颗小肉珠从根部拧出来,又像在给它做最精密的按摩。
汤妮的眼泪哗哗往下掉,腰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送,恨不得把整颗阴蒂塞进他指缝里。
“别……真的不行了……”
她哭着求饶,声音哑得像破风箱。
汉三余却只是“嗯”了一声,动作更慢更轻。
他把中指探进穴口,只进一节指节,就停住,轻轻勾了勾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
汤妮的腿瞬间绷直,脚趾蜷缩,淫水“滋”地一声涌出来,和热水混在一起。
他没再深入,只是用指节在那一点上画圈,时而轻刮指甲,时而用指腹碾压,像在给一块璞玉打磨。
汤妮的哭声渐渐变了调,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腰一下一下往前送,像在求他再进去一点。
她恨自己。
恨自己怎么能这么下贱。
可身体的记忆却比大脑诚实:
昨晚那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瘙痒,被这双手轻轻一碰,就全化成了蜜。
汉三余又洗了很久,直到她腿间彻底干净,阴蒂被揉得亮红发亮,像一颗熟透的小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