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完全的黑暗与寂静里,被震得神志崩溃。
她开始疯狂扭动,想让震动片更贴合,想让那股痒意更深。
口水从O型口环里流了满脸,混着泪水,把漆皮染得更亮。
第六小时终章。
他终于关掉所有机器。
汤妮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软软地挂在吊环上。
他摘下她的头套。
光刺进来的瞬间,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却又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甜。
漆皮紧身衣已经被汗水和淫水完全浸透,亮得像一层黑色的油。
乳尖肿得几乎透明,阴蒂肿成一颗熟透的小番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沫。
她看着他,西装依旧笔挺,领带夹上的“Ⅷ”在暗红灯光下闪着冷光。
她哭着,带着被O型口环撑开的嘴角,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汉三余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俯身吻住她,舌头狠狠搅进她被撑开的口腔,像要把她的灵魂整个吞下去。
然后,他抱起她,走向大平层最深处小房间里,那张巨大的圆床。
汉三余抱起她时,她还在抽搐,六个小时的余韵让她的身体像被剥了皮的果实,一碰就颤。
他却连半秒停顿都没给,直接走进最深处的圆床室,把她“砰”地扔到床中央。
黑色真丝床单冰凉地贴上她滚烫的后背,汤妮刚想蜷缩,就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往两边猛地撕开。
“别碰我!”
她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带着哭腔的愤怒从O型口环里挤出来,可那声音哑得可怜,更像撒娇。
汉三余没理她,只从床头暗格里取出四捆深酒红的情趣绳(直径8mm,丝绸包芯,外层细腻到几乎没有摩擦感,却坚韧得能吊起一百公斤)。
绳子在暗红壁灯下泛着冷亮的光,像四条蓄势待发的蛇。
他动作快得残忍。
先是左脚踝,绳子绕三圈,打一个反八字结,绳尾直接甩到床头固定环,猛地一拉。
汤妮的左腿被瞬间拉直,膝盖绷得笔直,大腿根的漆皮被绷得“吱啦”一声。
右脚踝同样待遇,两腿被强行拉成近180度,腿根肌肉在漆皮下剧烈颤抖。
接着是双手,腕部并拢反剪到背后,绳子从手腕绕到小臂,再交叉到肘弯,最后在胸前打结,把36F的巨乳勒得更高更鼓,乳尖被绳结擦过,疼得她倒抽冷气。
最后一步,他把两条主绳从她背后穿过,分别绕到两侧膝盖内侧,再往床两边拉紧。
真正的八字形完成:
她整个人呈“大”字,腰被迫挺起,胯部高高悬空,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献祭的祭品。
漆皮裆部拉链早被彻底扯开,红肿的阴蒂挺在正中央,亮得吓人,稍微被空气擦过就抽搐。
汤妮愤怒地挣扎,绳子立刻勒进皮肉,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她哭喊着,声音却因为O型口环变得含糊而淫靡,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滴在自己被勒得鼓胀的乳房上。
汉三余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渣:
“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