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好涨……老婆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他哭着扭腰,声音又软又抖,眼泪直接滚下来。
可沈清许只是低笑一声,手指非但没退,反而更深地推进去,指尖精准地勾住那颗早已敏感的前列腺,娴熟地来回碾压、刮蹭、画圈。
她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不让他逃,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老婆的命根子现在就在你身体里,哪儿也不去。”
李慕辰被顶得呜咽连连,腿根疯狂发抖,营养液被搅得四处乱撞,沿着指缝疯狂往外涌。
沈清许却只是轻轻一转手腕,就用那两根手指像塞子一样牢牢堵住,连一滴都没漏出来。
“看你这骚样,”
她俯身,牙齿轻轻咬住他通红的耳垂,声音低得发颤,却带着笑,“骚货,里面装了这么多野兽的精液,还敢往外跑?老实含着,一滴都不许漏。”
李慕辰哭着点头,身体软成一滩水,后穴却条件反射地死死绞住那两根手指,像在用整个身体说:
不漏……老婆的都吃下去……
沈清许心头一烫,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手指不再动弹,只是深深埋在他身体里。
“乖,老婆的命根子长在你里面了,直到天亮。”
半夜三点。
李慕辰在梦中又开始轻轻吮吸那两根手指,肠液把指腹焖得发烫。
沈清许被夹得低哼一声,睡意朦胧地睁开眼,嗓音沙哑又宠溺:
“小傻瓜,睡着了还含得这么紧……是怕老婆跑了吗?”
她指尖轻轻一顶,李慕辰在梦里猛地一颤,哭着射了,精液喷在床单上,后穴却绞得更紧,像要把那两根手指永远留在身体里。
沈清许把他搂紧,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傻丫头,老婆这命根子给你含一辈子,好不好?”
李慕辰在梦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屁股无意识地往后蹭了蹭,把那两根手指吞得更深。
沈清许低笑,手指不再动弹,只是任由他含着,直到天亮,引的手指节发胀。
那两根手指,真的像长在了他身体里,再也分不开。
天光透进来,落在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
李慕辰是被一阵轻柔的“啵”声唤醒的——是沈清许慢悠悠地将那两根在他体内待了一整夜的手指抽了出来。
指腹因为长时间的浸泡而起满了细密的褶皱,微微发白,带着明显的浮肿,像被温泉精心养护了一夜的玉。
她把这只湿漉漉、皱巴巴的手举到李慕辰眼前,故意晃了晃,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笑意:
“老公,快看。”
“你老婆的命根子,快被你后面那张贪吃的小嘴给吸坏了。”
李慕辰瞬间脸红到耳根,羞涩之余却涌起巨大的满足感。
他伸手握住她那只手,拉到唇边,在那浮肿的指节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声音哑得厉害,却满是心疼与宠溺:
“对不起…是我咬得太紧了。”他抬起眼,眸子里水光潋滟,满是依赖,“只有这样…才觉得老婆一直都在…离我最近…”
沈清许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中。她俯身,用一个深吻封住了他所有的话语。
吻毕,她的掌心复上他柔软的小腹,轻轻揉了揉。那里原本因灌入五百毫升营养液而微微鼓起的弧度,此刻已经变得平坦紧实。
“五百毫升,吸收得干干净净。”她语气里的骄傲几乎要满溢出来,像在炫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看这皮肤,白里透红,摸起来又滑又紧。”
她的手一路向下,轻柔地抚过他腿上几处几乎看不见的旧痕,“连这些小暗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李慕辰低头看了看自己明显变得更为水润光泽、暗伤尽褪的肌肤,感受着浑身充盈的轻盈感与活力,由衷地赞叹:
“老婆调的东西果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