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笑则常常赤着脚,在有限的空间里舒展身体。
她会做一些奇怪又充满诱惑的拉伸动作,比如深深弯下腰,将头顶贴近地面,使得短裤紧紧陷入股沟,勾勒出私密部位的饱满轮廓;或是躺在地上,将修长结实的双腿笔直地举向空中,脚趾绷紧,让背心滑落,露出大半截光滑的小腹和肋下柔韧的曲线。
………………
又是一天。
午后,当疲惫像矿尘一样附着在王悲的每一寸肌肉上归来时,迎接他的是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深入的抚慰。
星星会端来温热的水,浸湿毛巾,细心为他擦拭脸和脖颈上的黑灰。
她的动作缓慢而专注,微凉的指尖偶尔划过他的皮肤,带来一丝慰藉。
她会靠近,身上散发着皂角的干净气息,混合着她肌肤底层渗出的、淡淡的乳香。
当她俯身时,工装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王悲的视线可以轻易落入那深邃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乳沟峡谷,看到内衣边缘包裹不住的雪白软肉。
而笑笑则会像一贴滚烫的膏药,直接黏上来。
她不管王悲满身的尘土,用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紧紧挂在他身上。
汗水、尘土与她年轻肉体的热气瞬间交融。
她会用鼻尖蹭他的下巴,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锁骨,然后拉着他的手,直接按在自己只隔着薄薄背心的、高耸而充满弹性的乳房上。
“大叔,好想你呀,”她喘息着,引导他的手掌揉捏那团软肉,感受其下活跃的心跳和逐渐硬挺的乳头,“这里……这里都想……”
夜晚,在昏暗的油灯下,这种分化达到极致。
星星的温柔更像一种无声的渗透。
她会侧躺在王悲身边,轻轻抚摸他酸痛的臂膀和后背。
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像一张上好的绒毯。
偶尔,她会牵引王悲的手,放在自己穿着柔软旧睡裙的腹部,让他感受那里的平坦与温热,再缓缓上移,覆盖住那一手无法掌握的丰盈乳房,隔着棉布,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她的呼吸平稳,眼神柔和,仿佛这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疗愈仪式。
笑笑则永远是主动的索取者。
她会跨坐在王悲的腰腹上,也不急于脱下那件小背心,只是让背心下摆卷起,露出整段紧实的腰肢和圆润的肚脐。
她握着王悲的手,引导他的手指探入自己短裤的边缘,触摸到那丛卷曲浓密的阴毛,以及其下早已湿润、微微张合的阴唇。
“摸摸嘛,大叔,”她扭动着腰,让他的指尖划过敏感的内侧,感受那片滑腻火热,“它今天也很想你呢……”她的语言直白,动作大胆,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和不加掩饰的情欲。
常常是在星星温柔绵长的抚触和笑笑热烈直接的挑逗共同作用下,王悲的身体再次被点燃。
汗水、喘息、肉体碰撞声再次充斥棚屋。
星星柔软的巨乳在摩擦中荡漾,笑笑紧致的蜜穴在进出时发出黏腻水声,她们的身体,一个如温暖的海浪包容一切,一个如跳跃的火焰燃烧所有,以不同的方式,将王悲紧紧缠绕。
直到最后,精疲力尽,两具布满细密汗珠、散发着浓郁体香的成熟女体,一左一右,如藤蔓般缠绕着他沉入睡眠,将这充满粉尘与欲望的一天彻底终结。
………………
故事总会在某一天戛然而止。
矿洞深处传来一声沉闷的、来自大地内脏的叹息,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断裂声。
支撑巷道的粗大原木,像火柴棍一样被无形的巨力折断。
王悲刚把凿岩机从岩壁上拔出,还没来得及转身,黑暗便裹挟着亿万钧的泥土和碎石,轰然压下。
没有惊恐,没有呼喊。
在意识被彻底碾碎前的那个瞬间,极其短暂,却又被拉得无限漫长的瞬间,王悲的脑海里没有闪过一生的走马灯。
只有一幅画面,鲜活得刺眼:那间破败却温暖的棚屋,两个穿着不合身婚纱的、身影窈窕丰腴的女人,一个温柔地倚门守望,一个活泼地赤脚跑来,她们巨大的乳房在奔跑和等待中轻轻晃动,脸上洋溢着纯粹到不真实的幸福光芒。
这幅画面如此清晰,如此强烈,驱散了一切黑暗和痛楚。
他的嘴角,在那被粉尘和血污覆盖的脸上,极其艰难地,却又无比真实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笑容。
是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