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你昨天的反应来看,女士你可是堆积了不少的性欲哦?闻闻吧,我车上现在还有你昨天喷出的逼水味呢~”
“你这个混——”
啪!拉维妮娅羞愤交加,抬手抽向壮汉的脸,却在触及面颊前被对方捉住手腕。
“脾气不要这么大嘛。”
雨后的晴朗阳光透过车窗,在壮汉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棱角,他一手紧握着拉维妮娅纤细的手腕,一手扯了扯歪斜的领带,猩红的眼眸里翻涌着野性的欲火,却又被钢铁般的理智残酷压制,他就像一只孤高的狼王,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用掌下猎物的血肉大快朵颐,却偏要优雅地将之撕碎。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壮汉忽然开口,掌心贴着她被制服的手腕缓缓上移,指尖挑开熨烫整齐的制服袖口,在她跳动的脉搏上抚摸。
“我无意干扰您的婚姻,更不会要求你在人前承认我的身份。”
壮汉向前探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耳尖,深沉性感的雄狼嗓音如同毒蛇吐信般缠绕上来。
“我所希求的,只是当太太疲惫的身体需要慰藉时,我能成为您唯一的答案。”
“咕!”
拉维妮娅身体一凛,鸡皮疙瘩沿着耳后向脊背蔓延,她想要挣扎却被对方铁钳般的大手压制得动弹不得,气势陡然减弱,被壮汉紧逼得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
“离…离我远一点…”
“不要紧张,女士。”
壮汉探出手,挑起拉维妮娅避无可避的下巴,他用手背轻抚那湿润温热的面颊,脸上是霸道的情欲与绵延的温柔。
“我们都是鲁珀,也都知晓你我这件文明外衣下的野兽本能,所以,无论是为了您的正义,还是为了您的家庭,您都必须有一个出口,在发情期到来时来释放与生俱来的野性。”
他的食指沿着拉维妮娅的面颊下滑,扯松那整理好的领口,用指尖轻触她圆润的肩头与泛红的锁骨。
“而作为您的同族与同僚,我完全不介意帮一份小忙…”
尾音拖长时,壮汉突然揽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拽,让拉维妮娅几乎跌进自己怀里,他轻捏她垂下的耳尖,让彼此鼻尖相撞,吐息吹在一起,卷起一小股迷离的热气。
“替代您的丈夫,帮您排解发情期里无处宣泄的野性欲火。”
“先…先放开我!…”
拉维妮娅的声音在发颤,她偏过头,却感受到对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被激荡而起的欲望涟漪扩散成海浪与她的理智激烈交锋,作为法官的正义坚守与身为妻子必须秉持的道德理智催促着拉维妮娅回绝这蛊惑的言语,鲁珀本能的嗜血本性甚至令她想要一口咬断男人的喉咙来捍卫自身的尊严,可她的身体却在壮汉的触碰下泛起了潺潺的情欲,好似那些被压抑的渴望,那些在与博士的婚姻中为被满足的冰冷空虚,都随着壮汉的吐息破土而出,化作带刺的藤曼绞紧她的心脏。
“别想蛊惑我…”
似乎感受到了心中的动摇,拉维妮娅抬手推上壮汉的胸膛,尽可能的让对方远离自己。
“蛊惑?不不不…”
壮汉轻笑,他突然抓住拉维妮娅的手腕,顺势将其按在冰凉的车窗上。
“这是互利的艺术,拉维妮娅女士。”
“咕!——”
拉维妮娅痛呼一声,另一只手想要推搡,却被壮汉单手擒住双腕,轻而易举地固定在头顶,他的身体完全压下来,西装面料紧绷的褶皱摩擦着她的皮肤,拇指粗暴地碾过她颤抖的下唇,动作粗暴的似是要将其碾碎。
“我们的关系对彼此都有好处,你大可以继续扮演正义的法官,贤淑的太太,而当你需要被亲吻、被拥抱、被人填满发情期里那让你发狂的空虚时,我便可以满足你在婚姻里得不到的一切一切。”
他的手掌贴着腰线向下摩挲,撩开制服大衣,狠狠掐住绝对领域上方的湿肥硕臀。
“至于你的丈夫嘛…只要我们小心些,他就永远不会发现,你可以完全把我当作生活的调剂品,有我在,只会让你们的婚姻看起来更加圆满幸福。”
“你…你在说什么疯话!”
在狭小的空间里,拉维妮娅急促的喘息声与壮汉沉稳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她依然在扭动身体,可那挣扎的动作已经只剩徒劳,她被壮汉的话戳中了心坎,不由减轻了力道放任壮汉把她的西装制服扯得更为凌乱。
“想象一下吧,女士。”
壮汉没有忽视掉这份细微的变化,他笑着放开了手,将拉维妮娅紧绷的身体拥入怀抱,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发出温柔却充满蛊惑的男性低音。
“当发情期的燥热再次将你灼烧,我会进入你的办公室,锁上门,用亲吻与爱抚扑灭你身上的欲火;当你的丈夫加班到深夜,我会出现在你家的阳台,在月光下拥吻你,像昨夜在车里那样与你缠绵,聆听你高亢动听的呻吟。”男人的手不知何时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按压那平整制服下在昨夜承载了他遗传物质的发情子宫。
“而你的丈夫永远不会知道,在他忽视你的渴望疲惫自私休憩时,我会把你抱上书桌,让你在文件堆里绽放最动人的模样,在他的鼾声中给予你极致的欢愉,释放你压抑的欲望,填满你每一个,孤寂空虚的夜晚…”
最后,壮汉将拉维妮娅死死拥入怀里,抚摸她软下来的毛绒长耳,向着里面吹一口气。
“你丈夫给不了你的,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