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事效率很快。
“我问了。撞你那人,很有可能不是咱们这儿的。我问了几条街,杂七杂八的消息凑起来,都说那人全副武装戴着头盔的。”
“我去找监控,都说监控坏了。很巧,就你出事的那段时间。”
“妹子,你好好想想,得罪谁了?”
廖三的直觉,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觉得这波就是冲着她来的。
蒋方橙听了,从沙发上蹦起来骂天骂地,说老天没眼,哪些阉人要害自己,以后生孩子就没□□。
随宴在一旁听得额头冒汗。
他原本还怀有一丝侥幸,觉得陈玄生这事儿就是在犯罪,肯定会有所收敛。
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天真想多了。
他的心,是凉了又凉。
第一次觉得家这么温暖的地方,却生出十二月寒霜的冷。
唇开始泛白,手也开始发抖。
这种心虚忐忑的状态,一直到高考出分的那一天。
691分。
没当成省状元。
但是已经是祖坟冒烟的程度。
蒋方橙嘴角笑到耳根。
在看到快要踏破自己门槛的祝贺人群涌来的时候,却还要装嫌弃地说道:“有啥可值得高兴的。就差那么一点。害老娘都白开心一场了。”
其他人也不知道这娘们是真不识货,还是假不识货。
个个都替她弟抹把汗。
“莫说那么多了,你好好奖励下你弟。人家那么辛苦考出来,你硬是说些风凉话。我们这些老辈子都看不下去。”
“要求那么高,你去考一个试试。男娃儿大了,不要在外人面前扫他的兴。”
“来来来,这是我们这些老辈子的心意。”
给钱,给鸡鸭,给肉,给水果。
多多少少,是个意思。
随宴站在一旁,没蒋方橙点头,他不敢拿。拘束又拘束。
“橙儿,没意思了哈。快点喊你弟接到。”
蒋方橙摆的面子差不多了:“那行吧行吧。喊你拿到就拿到。说谢谢。”
随宴一一说了谢谢。
人人都感叹,他好乖。
晚上等人都走了。
把门一关。
耷拉了一整天脸的蒋方橙,就差跳起来。
她喜上眉梢,哼着小调,啷哩个啷哩个当。
拉着随宴的手,她快乐地就差转圈圈:“宴儿,你真给你姐争气了!”
白天那样,她都是装的。
来祝贺的人,真心的又有几个。还不是看热闹的居多。
她当时要一副是啊是啊,我弟很厉害的得瑟样子,不知道又要招多少黑。
最近的事情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