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舞台上,一个女人扭动腰肢,对着钢管绕舞。看不清脸,但看身材,也已经是极品。
一头黑发甩得漂亮,长腿白细,肉均匀,眉眼抛洒间,全是不自知的妩媚。
围观男人吹着口哨,如狼似虎。
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褪去青涩,妖娆性感的程度,刚刚好。
有着大大方方对自己身材的掌控跟自信,也有恰到好处的迷人韵味散发。
勾人,也勾魂。
蒋方橙跳爽了,喝了酒上头,就往台子上去。
自己的那群好友,也是在台子底下,拿着手机在那儿拍照啊!啊!啊!的叫。
恨不得大声宣告,这我朋友。靓吧。绝色!还带劲儿。
蒋方橙跳到一半,香汗散发。
有人扔了玫瑰上来。
她含在嘴里,水波流转,继续引诱人。
楼上的杜桑,算是活生生见到了什么叫一群野兽跟美女。
咋舌摸嘴,招呼人:“都过来看看,有人认识没?这女的,是哪个明星,或者哪家的?”
几个男人围到落地窗来。
你一言我一语。
这堆人也自诩是混迹北京良久。人脉有,认识的人,范围也广。
“不像。”
“面孔新鲜。”
“问问呗,跟谁一起来的。挺有本事啊。”
杜桑打了个响指。经理被叫到包间来。
经理垂首,说这女客人是来庆祝生日的,喝到一半,自己上了去。
杜桑明白了。
转头想说下去交交朋友,当认识下。
结果一回头,就差撞到一堵坚硬的人墙。
捂着撞痛的地方,杜桑惊讶道:“生哥,你这还没走呀?”
陈玄生脸色不带好看的,甚至还称得上是凝重,连嘴角都紧抿。
他抬手,有些嫌弃地拂了拂被杜桑碰到的胸襟:“怎么,你急着让我走?”
杜桑及众人:“???”
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呀。
刚不是你非得要走的吗。
杜桑吃了哑巴亏,咳了咳。行吧,都是我的错。
他小心翼翼又谄媚地询问陈玄生的意见:“那生哥你的意思是?”
陈玄生目不转睛地盯着楼下的人看,轻嗤。
走什么走。
女骗子。
说什么生重病便血。
还害自己欠了个人情。
“下去看看。”
他倒要瞧瞧,这女骗子,能招摇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