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生抬手。
杜桑把东西递给他。
陈玄生接过,直接往蒋方橙身上甩。
“弄脏了酒店的床单,就自己赔。”
甩完,陈玄生扶着墙,慢慢走,直到踏出门口的时候,他开始站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光看他走路的步伐,还是有些别扭。
“呸!”
装什么装。
蒋方橙抬起手臂,擦了把惊魂已定脸。
她把那个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全英文的牌子。
但是上面diaper的英文字母,却是很明显。
她撕开包装,看到是成人纸尿裤。
当即一愣。
有病吧,给自己买这个东西干什么。
把东西往地上晦气一扔,蒋方橙看着陈玄生离开的背影,眼里都是说不出来的讨厌情绪-
“橙儿,没事吧。”
“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那天晚上——”
闺蜜们欲言又止。
“对了,那个出手,帮你的男人是谁呀?”
“混蛋一个。”
“混蛋?那他还帮你。”
“谁知道呢。神经病吧。”
不仅神经病,还很可恶。
掐自己脖子不说,还买纸尿裤羞辱自己。
还好自己还击回去了。
就自己那手劲儿,他那玩意儿,恐怕至少得肿一个星期,硬的起来才怪。估计上洗手间都够呛。
蒋方橙耳朵跟脖子之间,夹着手机,在厨房里切水果吃。
“你们真的不认识吗?”
“我哪儿能认识人家呀。我是有点小钱,但你们也看着了,那排场,那阵仗,不是我能够得着的。”
好友们想了想。
“也是。可能是怕咱们在他们场子里面出事,所以才出手帮忙。不过,有点可惜。”
蒋方橙塞了片苹果片到自己嘴巴里,嚼巴嚼巴:“可惜啥?”
“你说你要是借此机会,跟他认识下,说不一定你以后——”
对面传来笑声。
那男人看着也是一表人才,而且还抗事。再看他那边的人,也个个光鲜亮丽,身家过亿的样子。
一个女的在北京打拼是不容易,尤其是长得还这么漂亮的样子,性格也张扬。
要是能有人护着,岂不是更好。
这男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