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提着裙摆,只认定梁宴,朝着梁宴步步生莲的走过去,眼含春光,两眸甜美。
待走近。
她轻声喊道:“梁少,我来了。”
都杵到面前了,梁宴不可能无动于衷。
为体面也好,为绅士法则也好。
梁宴支出左手手臂。
李达拉顺势挽上。
其他人摸不着头脑。
此前梁氏发出的消息,是7点半,梁宴会和李达拉两人同时抵达。
以集团名义放给公众的消息,怎么会有假。
就算是有临时改动,也会有专人通知。
毕竟,这事关到集团面向公众的信誉。
可就在刚刚7点,梁氏少总,是一个人到的。
且全程没提自己女伴一个字。
李达拉如果是被临时踢掉,被这么丢份的对待,那么现在,不该是撕破脸?
怎么还,两人相处的,就跟无事发生一样。
这下众人是真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对内幕好奇到,急的团团转。
是以别看都在走动热聊,但这些上流社会人的嘴脸,却是时时刻刻关注到两人身上。
梁宴趁低头云淡风轻摆弄袖扣的时候,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挺能忍。”
李达拉目光同其他人点头微笑,也不着痕迹回:“过奖。”
豪门就是这般忍辱负重。
她妈妈、小姨、奶奶哪个不是经历过男人的轻视、出轨、背叛,最后熬到了对方回归家庭。
要想笑到最后,就看谁能熬的本事大。
梁宴纵然还未全然倾心自己,但现在自己的机会最大,她不也得抓牢才是。
中场休息。
奥地利著名的钢琴家开始在水帘旁边演奏钢琴。
琴声悠扬浪漫。
李达拉才出了风头,其他名媛纷纷围了上来。
多的是攀谈讨好,但也有几个不服气的,开始夹枪带棒的调侃。
“达拉小姐,我们都该向你学习学习。”
“都还没正式交往呢,就开始练忍功了。”
“我瞧着梁少那样,不像是想跟你多说话的样子。”
“你说你怎么还,倒贴呢?”
几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跟那舞会的长舌妇般,阴阳怪气。
李达拉强颜欢笑:“谁说的。那是你们眼拙。”
“好了,我母亲在叫我了。”
“失陪。”
她走到母亲身边。
母亲拉着她去休息室。
李达拉变脸委屈,又想哭哭啼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