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就对绅士的礼节丢盔弃甲,化身为狼的饥饿。
蒋方橙逃不过了,就享受。
毕竟梁宴这种,独一份。
弧度、长度、甚至粗细。
他要上赶着送,她也不拦了。
车祸、失忆、伪装,
蒋方橙算是明白了。
梁宴就是死缠烂打,哪怕自己下了地狱,他也能跟来。
忍了一会儿,她咬着唇,手指抓着床单,抬脚蹬了蹬还在饮鸩的人的肩膀。
“你还要这样多久。”
梁宴从埋头,变成抬起头来,唇上润泽无比。
“抱歉,姐姐实在是太美好了。”他虚伪的道歉。
蒋方橙说:“别磨磨唧唧了,不是想要我吗。直接点。”
梁宴有些意犹未尽,接着调侃:“姐姐似乎比我还等不及了呢。”
要真的可以,他想一整晚都把时间耗费在幽深又靡丽的此处。
光是看着,就已经让他内心爽得打摆。
蒋方橙气不打一出来。
如果说,陈玄生是前戏超长且温柔,这混小子,就是像是才开荤的愣头青。
逮着自己哪儿哪儿都亲。要么就是疯狂的到处嗅。
再不济就是爱不释手的揉。
蒋方橙没这个耐心。
她只关注自己的感受。
陈玄生把她养叼了。
她为什么要去配合男人的节奏?
死皮耐脸,要上自己床的人,是他。
她就是撒泼,就是耍赖,就是发疯,就是蹬鼻子上脸。
她还刻薄,还坏。
所以。
“要么,你现在就来。要么,就滚。梁宴,我没心情等你发完情。”
蒋方橙话一说完,梁宴的表情,顿时有些不对劲。这是受挫的表现。
蒋方橙看见了,所以她抬脚,直接拿脚底板,踩上梁宴的脸,当作防御。
这个动作,让梁宴以一个更隐秘情。趣的视角,看清姐姐最神秘的幽处。
果不其然。
蒋方橙没预判错。
梁宴喉结滚了滚。
他像条发。情的成年狗,蠢蠢欲动,还要去亲。
才稍微往前,蒋方橙用力蹬他脸,无情拦住。
“我数123,你要是还没准备好,那就别怪我把你踹出去。”
话音才落。
梁宴只好起身,乖乖去撕开包装盒,然后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