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张望著,最终將目光放在了四十步开外,放在海岸线地面上的诡婴。
“他有问题,我现在只能记得三件事,都是拜所赐。”
下一秒,陈默再次挠了挠头。
“我刚才想了什么?”
陈默的目前只能想起来上面三件事。
他快步走向诡婴,隨著他和诡婴的距离拉近,陈默的记忆开始渐渐地恢復。
当他站在诡婴的身边时,差不多已经全都想起来。
陈默居高临下地看著,眼神冰冷。
“他会先锁定一个人,被锁定的人,就被他视为『爹”,很幸运,他最先锁定的人是我。”
“距离越远,我的记忆就越残缺,到最后只能想起来三件事。”
“除了我是陈默这件事,剩下的两件事都是关於诡婴的,我是他的监护人,我爱他。”
“和【临时性阿茨海默症】不一样,他只会让人记住固定的三件事,而不是像前者那样会让人记得的三件事不断更新,造成更大的混乱。”
“总体而言,的污染並没有【临时性阿茨海默症】那么无解。”
“的这个规则,就好像在保护自己不被拋弃一样,一旦认定的监护人想要扔掉他,就不得不再將捡回来。”
陈默將地上的老头诡婴抱起来,耐著性子用臂膀摇晃著它。
物用苍老的声音呵呵的笑著,然后渐渐地闭上了眼睛,似乎睡著了。
“可怕,的行为和神態和普通的孩子別无二致。”
“问题是,如果他已经认我当爹了,我暂时就没办法將他脱手了。除非找到让他和我断绝关係的方法。”
“所以他认爹的规则是什么?”
陈默抱著孩子,回到疗养院。
此时,因为没有更多工作可以去做的人们,正急得团团转。
一大群人围在人事部门的办公室前。
“地面拖完了,设备都擦乾净了,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做?”
“衣服都洗完了,洗无可洗了,再洗那些衣服就要坏了,难道作为洗衣工,就没有其他工作可以干吗?”
“洗衣工回洗衣房去,不要和我抢工作。”
这帮人其实已经疯了。
这些人发现陈默路过,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院长,你想想办法吧?!”
陈默抱著孩子,躲著这帮人的纠缠,衝进了楼梯间,回到了冬梅休息的房间。
此时,冬梅已经醒了,在万能药的作用下,她恢復如常。
她和张麻子正打算回到船上去。
“陈默?你怎么没把她扔了?”冬梅惊愣地看著陈默怀里的诡婴,她一想到这东西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就一阵反胃。
陈默苦笑著:“暂时甩不了了。”
“为什么?”冬梅问,“是我生出来的,我也有责任知道的信息,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