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叫气氛的嘛……怕你自卑……”她还死鸭子嘴硬。
“那就让你叫个够。”我一把将她两条细腿扛到肩上,脚踝贴着我耳朵,她的小穴被折得彻底敞开,粉嫩的穴肉翻出来,沾满亮晶晶的淫液。
我开始狂抽猛送,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整根捅进去,撞得她小腹都鼓起一个明显的肉棒形状。
“唔……太细了……太软了……根本感觉不到……嗯嗯嗯……”她还在嘴硬,可每说一句就被顶得断句,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湿。
我冷笑一声,开始施展压箱底的绝技:活塞运动与摇桨运动交替。
活塞模式:肉棒像打桩机一样高速进出,龟头棱边刮蹭着她敏感的阴道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透明淫水,插进去时又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摇桨模式:整根插到底,以子宫口为支点,腰部像划船一样上下摇晃,肉棒根部粗硬的耻骨狠狠碾磨她肿胀的小阴蒂,把那颗小肉珠磨得又红又亮,像要滴血。
敏感时切摇桨,龟头躲在深处休息;稍软时切活塞,几下就重新硬得发疼。就这样两种模式无缝切换,一个姿势连续肏她五十分钟毫无压力。
“插得够深吗?”我一边猛顶一边问。
“浅……太浅了……啊啊啊……”她已经说不出完整句子,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硬度够不够?”
“不硬……啊啊……要死了……哥哥的鸡巴……要把妹妹的小穴操烂了……”
我越干越猛,肉体撞击声“啪啪啪啪”响彻房间,她的阴道开始剧烈痉挛,一圈圈肉环死死绞紧我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在吸。
高潮来了。
她整个人猛地弓起背,两条腿死死夹住我的腰,脚趾在蕾丝袜里蜷缩到变形,喉咙里发出“呃呃……呜呜……”的哽咽声,指甲深深掐进我背里的肉,疼得我倒吸冷气。
我没停,反而更猛地冲刺,把她刚高潮的敏感小穴干得汁水四溅。她翻白眼,小嘴张成O形,舌头吐出来,口水拉丝滴在枕头上。
高潮后的敏感期,她浑身发抖,想推开我,却软得像面团。
我强行继续抽插,龟头一下下撞击她最敏感的子宫口,把她干到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连续高潮……
到后来她已经完全摊成一滩春水,两条腿无力地大敞,脚上的蕾丝小袜被汗水和淫水浸得半透明,脚趾无意识地张开。
小穴红肿外翻,穴口一张一合吐着白沫,每次抽出都能带出大股乳白色混合液体,顺着屁股沟流到床单上。
“停……停下……哥哥……啊啊啊……妹妹要被操死了……”
“说,哥哥太勇猛,妹妹受不了!”
“哥哥……最勇猛……妹妹的小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操得要升天了……啊啊啊……!”
她哭着喊饶,泪水把脸上的妆都冲花了,声音沙哑得像被操坏的小猫。
我最后狠狠一顶,整根肉棒深深埋进她痉挛的小穴里,龟头抵着子宫口狠狠转圈碾磨,才慢慢拔出来。
“噗滋”一声,红肿的小穴立刻涌出一大股浓稠的淫液,混合着我的前列腺液,把她的大腿根染得一片狼藉。
那根刚刚操了她五十分钟的肉棒,依旧笔直挺立,青筋暴涨,亮晶晶地全是她的淫水,耀武扬威地对着她晃。
“好啦好啦……哥哥最厉害了……”妹妹瘫软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像舍不得我离开。
两人冷静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把亲妹妹干了,而且干得这么狠。
“呃……对不起……”我尴尬地挠头。
她伸出舌头,做了个可爱又色情的鬼脸:“我们彼此彼此啦……而且那台相机根本没有wifi,我骗你的。”
“那……你承认哥哥比你那些玩具厉害?”
她红着脸,声音细如蚊呐,却带着满足的娇羞:“嗯……哥哥的大肉棒……最厉害……妹妹的小穴……以后只给哥哥操……”
此后,妹妹每天都渴求着和我做爱,那种黏腻而滚烫的欲望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我们之间。
我们约定好了,只要不耽误学习,每天只允许真正插入一次,可那一次却总被她拖得又长又激烈,仿佛要把一天的饥渴全部倾泻进我的身体里。
这天我独自走进浴室,水声哗啦啦地冲刷着瓷砖,热气迅速在空气中升腾,氤氲成一层白雾。
我刚脱掉衣服,赤裸的身体被温水包裹,舒服得眯起眼,身后却传来门锁轻微的“咔哒”声。
妹妹赤着脚溜进来,她只穿着一件我的白色宽松T恤,下摆堪堪遮到大腿根,随着她踮脚关门的动作,T恤下沿微微掀起,露出光裸的小穴,那里已经湿得泛着晶亮的水光,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像在无声地邀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