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副所长小姐很显然是故意想要践踏霍尔海雅所自持的高贵与傲慢,让这位鼎鼎大名的羽蛇只能保持着这般羞人又不雅的色情姿态,像是只小宠物似的乖乖听她发号施令,若是放在平时,这种程度的侮辱已经足够换来蕴含着羽蛇怒火的暴风,可此时此刻,为了任务而不想暴露自己伪装的霍尔海雅却偏偏又不得不从。
在前三天的时间里,霍尔海雅几乎就没有哪怕一点儿休息的时间,端茶倒水、递送文件之类无意义的跑腿活一个接一个,而那密布在走廊与天花板里的摄像头又彻底地封死了霍尔海雅趁机去其他地方搜找线索的可能,让她只能稍稍收敛些步幅,迈着不会太刺激到自己腹下那根不听话的肉柱的轻缓步伐在制药所内来回穿梭。
老实说,霍尔海雅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么怪异,完全被暴露凸显出来的肥鼓乳肉,半软不硬的性器在黑丝上撑起的清晰轮廓,还有她那一身被先走汁与茎身上淌下的浓稠精液浸出来的厚重淫味……无论怎么看,别人多半都只会当她是个毫无廉耻的变态痴女。
在这段日子里,几乎每一个见到霍尔海雅的研究员与安保,都只会用像是瞧见了什么稀有动物般的眼神看待这位高贵的羽蛇,在这种时候,被屈辱地当做没有人权的玩物的霍尔海雅反倒还真希望能有一道帷幕能将自己与这些家伙隔开。
无论是霍尔海雅的美丽,优雅,还是她身为神民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场,此时此刻都换不来半点的优待,这群低俗的家伙仿佛完全只当她是个任人挑选的奴隶,指着她色情的肥美肉体评头论足、用过分的话语羞辱调戏、像是检查牲畜般将她那饱满丰挺的乳袋托起掂量,又拉开羽蛇那扯在自己腹前用来遮羞的破裙子,用让霍尔海雅尴尬而羞恼的眼神打量她那不同于寻常女性的漂亮性器——
如此之类令人难以忍受的对待,完全就像是家常便饭一般不断重复着,让最开始还恼火的必须得在心底里千方百计说服自己,压下怒意,才勉强能扮着被催眠的模样没有反抗的霍尔海雅,都已经快要习以为常到麻木。
甚至到了后边儿,偶尔有几个撞见她的研究员明知这个特殊的扶她实验体需要严格禁欲,却还偏要故意使坏地隔着靡亮黑丝捋压挑逗起羽蛇腹下那根粗肥挺硬的肉茎时,即便腹下那根不知饥渴的漂亮玉茎已经兴奋难耐地吐出一股股黏腻的晶莹液团,在那早就被浸得滑腻又黏手的丝袜内侧涂上更多浓厚稠腻的腥麝性味,霍尔海雅也能勉强忍耐下那种在发情的饥渴之下显得格外诱人而激烈的快感,让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研究员们自讨无趣的离开。
……有些时候,霍尔海雅也不明白自己这般任人轻辱的怪异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甚至将那些羞辱调笑自己的研究员干脆就这么掀飞出去,再将这所没几个战斗力的研究所给掀个底朝天。
——但紧接着,她却又会莫名地说服自己去好好照办,只要按着现在的伪装继续下去,想必很快就能接触到更多信息,更何况,那些过分的挑逗所带起的快感也的确算是向来高高在上的羽蛇平日里没办法感受到的欢愉,干脆权将这一切当做是种特别的体验和消遣。
可在七天之后,霍尔海雅开始渐渐地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从容了。
腹腔里不断翻涌的瘙痒让羽蛇躁动不安,就算是在没有任何外物刺激的情况下,从她胸前衣物被剪开的破洞里暴露出来的嫣红乳蒂也充血硬挺得如同两颗脆嫩可口的肉葡萄,肥腴厚实的乳晕轮廓不仅比之前还要饱满得凸鼓起来好几圈,就连颜色也在大量分泌的雌性激素作用下变成了格外熟媚诱人的深红色。
而那根一直都被她埋在大腿之间,试图用腿心间嫩滑糯软的脂肉包裹掩藏起来的粗挺肉茎也同样亢奋得过了头,即便那宏伟粗长的茎身整根都被黑丝紧紧勒挤得凹陷进软滑的腿肉里,那涨挺圆润的肉冠也始终是不安分的涨跳个不停,甚至将那弹性十足的丝袜都撑顶得从细腻肥美的腿肉上拉扯开来。
想要自慰、想要做爱、想要更多愉悦与快感——这些原始而粗俗的念头不断萦绕在霍尔海雅的脑海里,无论她如何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那种前所未有的饥渴都始终挥之不去。
霍尔海雅觉得多半是平日里吃的那些食物和水里被加了催情的药物,甚至连房间里的熏香都可能是类似作用的药香,否则身为与凡人有着天渊之别的羽蛇遗民,继承着四百余年先辈的知性与智慧的自己,怎么可能会连这种原始至极的繁殖本能都压抑不住?
微风吹拂过乳头时那种刺激的冰凉…还有每迈开一步,丰实的肉腿交替擦挤着茎身时紧致厚韧的包裹感…全都像是一根根扔进火苗里的干柴,让羽蛇这具丰盈熟腴得完全像是为了交媾而生的色情肉体最深处那对快感的渴求彻底越过了理性的抗拒,愈发猛烈野蛮地在霍尔海雅的身体里不断翻涌蔓延。
在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换洗衣物的情况之下,还没做好要一丝不挂的在这座制药所内裸奔的心理准备的霍尔海雅也根本没机会将身上的衣物清洗干净,被黏稠的性液与香汗从内到外全然泡浸过一遍的布料所散发出的淫味浓厚得过分,逸散的荷尔蒙更是浓厚得连那些嗅觉并不灵敏的种族也能轻易从中嗅出显而易见的下流欲望。
哪怕平日里霍尔海雅已经努力压抑着呼吸的幅度,那股连沐浴液的香气都没办法掩住的色情气味也仍然止不住地往她鼻腔里钻,让她的身体都像是恶性循环一般愈发兴奋难耐地分泌出更多黏腻的香汗。
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雌性魅力的丰盈羽蛇那每一寸雪皙光洁的肌肤都因此泛满了油润香艳的淫亮色泽,不论是那张精致美艳而贵气十足的俏脸,还是从连衣包臀裙的袖窿里裸露出来的香肩与藕臂,此时此刻却全都从那暧昧旖旎的诱人粉霞中透露出这具熟腴肉体那下流不雅的饥渴,丝毫看不出半点身为精英女性的霍尔海雅那本该有的优雅气质。
这种对于意志的侵蚀与折磨让霍尔海雅的神智都逐渐开始变得恍惚,每当夜晚来临,那种难耐的骚动都会像是团火焰一般烧得她小腹发紧,气息粗重,明明这具发育良好的身体被她精心养护得没有半点瑕疵,可身体的素质却并没有因此变得多么优秀,反而还在过度的保养之下变得更加敏感脆弱。
好几次她都不由自主地被本能驱使着伸出手去,抚过自己的小腹,沿着漂亮细长的腹脐滑过那团饱满敏感的厚鼓软肉,用细腻软滑的指腹慢慢贴上那高昂挺立的茎身,让那根亢奋不已的肉柱都在那微弱的触碰之下迫不及待地涨跳晃动,从冠顶吐露出一团团浊亮的液滴与对更多快感的渴望……
……紧接着,房间角落里那正对着床榻的摄像头红光又总会在这个这个时候重新惊醒霍尔海雅那迷离的理智,令她连忙停住那只纤细白净的柔荑正要拢上茎身的动作。
为了不打破自己这幅被催眠的伪装,不能违抗命令的霍尔海雅只能咬着牙齿,僵硬地挺着那根在失去了刺激之后反而更加不安分的挤流着先走汁的硕挺阳具,在欲求不满的渴望对理智的冲刷下艰难的一直熬到后半夜才能勉强入眠。
可即便是在入睡之后,霍尔海雅腹下那根形状粗挺而精致的肉茎却也丝毫不会因此而安分下来,晶莹的浊腻汁液反而还随着羽蛇那充斥着淫秽幻想的春梦一刻不停地分泌溢出,沿着上扬的茎身弧度不断流淌滴落,将她腹下那一寸寸细腻娇嫩的软糯媚肉都糊上厚厚一层黏泞不堪的滑腻浊液,不管隔天醒来的霍尔海雅怎样去努力地冲洗,都难以抹去那股仿佛已经彻底渗透进肌肤里的腥麝淫味。
在这般处处受限又饱受性欲困扰的情况之下,特工小姐的调查任务几乎几天以来都毫无进展,而这样的日子,不过一晃便来到了第十天。
在常年的自律生活下培养出的生物钟准时准点将霍尔海雅唤醒时,充斥在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里的熏香香气已经麻痹了她的嗅觉,可里面的药物成分却仍旧浓烈得令她躁动难耐,在那清幽的微弱香味之下,厚重而浓腻的精胺气味却也同样如往常一般明显得令人难以忽视。
明明昨日夜里,霍尔海雅才将自己腹下那一寸寸柔嫩的肌肤擦洗得干干净净,可此时此刻,那层薄薄的绵密脂肉上便又已经在那根肥挺肉茎不安分的涨跳之下被重新满满当当地涂上了一层稠浓靡亮的滑腻淫液,腿根之间那份满溢着诱人雌性荷尔蒙的丰熟媚肉更是挤满了被不自觉的摩擦出来的泡沫与晶莹水丝,光是轻微的交蹭几下都能挤压出清晰响亮的淫靡黏响。
若放在以前,平日里总爱保持着优雅仪态的霍尔海雅恐怕根本忍受不了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肮脏不堪,可现在,她却不得不让自己习惯了这种黏津津的湿热触感。
“呼唔……?”
整张白皙精致的妩媚俏脸都已经被红霞浸透的霍尔海雅轻轻喘出一团滚烫的热气,又不动声色地斜过眸子,瞥了一眼房间角落里那正运作着的监控探头。
哪怕腹腔里那阵酥痒燥热的异样感无时无刻不在让这具成熟的雌性肉体急迫地渴求着宣泄,但在那冰冷的监视之下,霍尔海雅也只能逼迫自己强压下那淤积太久而积攒得过于强烈的欲望,努力忽视掉那根高昂着圆润肉冠的粗实肉具沉甸甸地摇晃着拍打在自己大腿上留下的炙热温度,就这么挺着那根已经充血勃起得发疼发胀,还不安分地抖动个不停的粗硕玉茎,迈开丝毫不敢让那软绵发颤的浑腴腿肉蹭挤到茎身的别扭步伐,咬着牙齿一步步慢悠悠的走进淋浴间里。
为了不让那本就已经被性液弄得肮脏不堪的衣物变得更没法穿,霍尔海雅这几日以来也只好在入睡之前脱光衣物,光溜溜的裸露出那一身雪腻丰盈的绵滑媚肉,毕竟比起被那些总爱戏弄她的研究员们当面调笑嘲弄,一向高傲惯了的羽蛇反倒觉得,像现在这样假装看不见的镜头之后没人在看着一般掩耳盗铃的行为还更能让自己好接受些。
而正当霍尔海雅伸出手去,想要打开淋浴的喷头,用冰凉的冷水将自己腹下那黏糊糊的滑腻淫浆清洗干净,顺带让那根有些亢奋过头的肉茎好好冷静下来时,一个正对着淋浴间内的监控探头里却忽然传出了音响打开的微弱电流声。
“……霍尔海雅小姐,很抱歉打扰了你的洗澡时间,不过,五分钟后,我要在三楼实验室内看到你,你最好动作快点儿。”
已经听过不知多少次这般命令的霍尔海雅听得出来,那充斥着幸灾乐祸的戏谑与调笑意味的声音显然来自那位副所长小姐。
那个总是一副恶劣脾性的黎博利女人,几乎是完全将继承着羽蛇遗民这等高贵身份的霍尔海雅当成了是可以随意使唤逗弄的宠物,每天都像是个摇着铃铛的奴隶主般对她呼来喝去,频繁地提出各种各样不合理的过分要求,正如同现在一样。
——从这间宿舍到那间三楼的制药室,光是中途的距离就起码要花费上两三分钟的时间,在加上还要等待那台为了保密性而成为了这座地下制药所唯一上下楼方式的电梯,路上还可能被那些安保和研究员们骚扰……这么算下来,就算霍尔海雅那双修长丰美的大腿迈出的步幅比常人大上许多,可把时间压缩到极限后,现在留给她整理自己的空隙也就左右不过一分多钟。
就这么点时间,对于此时此刻浑身赤裸的霍尔海雅而言,恐怕光是用来穿上衣物遮住那一身颤悠悠的熟腴媚肉都有些捉襟见肘,更别说是她小腹上那层在空气中暴露了一整晚后,已经变得宛若发酵的酸奶油般稠腻而黏滑,还混着羽蛇身上那股独属于成熟雌性的淫媚体香的浓厚性液,要是不费些功夫耐心擦洗,那股腥麝的淫味只会怎么也去不干净。
可相比起错过那能够进入之前一直对自己设为禁地的制药室的机会,霍尔海雅便也顾不上这点儿羞耻与尴尬了。
她连忙从淋浴喷头的开关上收回手掌,转而摘下挂在淋浴间墙壁上的毛巾,勉强将自己身上那些多余的黏液擦拭掉大半,又将那被浓稠靡骚的甜腻气味浸得湿腻不堪的毛巾随手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