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那双在自己宽挺丰盈的腰胯上缓缓抚过的每一个动作,不论是指尖微微屈起时压陷进脂肉里的微弱刺激,还是手掌缓慢地用力掐紧起来,将绵密柔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挤溢出来的疼痛感,全都像是电流般直击在霍尔海雅的脑髓深处。
肌肤烫得发紧,脊背酥麻得挺不起来,粗壮修长的蛇尾浮躁地卷起晃动,连表面的鳞片都不自觉地竖立起来……强烈的感官刺激让霍尔海雅甚至分辨不出那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只有身体能够本能的作出回应。
霍尔海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布料的缺口勒得鼓凸出来的嫣粉色乳晕已经兴奋地膨肿起来了一大圈,让顶端那饱满挺立的乳蒂都肿硬得像是粒小石头,哪怕只是身旁女人呼吸时的气息喷打在上面的触感都可怕得让她膝盖发软,几乎下一秒就会跪倒在地上。
而更夸张的,还是那根被黑色的丝袜拉拽着没办法完全挺立起来的粗壮肉茎,整根足有成人小臂尺寸的宏伟阳具都亢奋地涨跳个不停,连着那丰软浑腴的肉实大腿表面弹性十足的靡亮丝绸都被粗鲁地拉拽起来,在空气中凸挺出明显的轮廓。
甚至哪怕隔着那层已经被深色的水痕完全浸透的黑丝,霍尔海雅都能看见自己那根阳具上一根根交错涨挺的脉络青筋,敏感的肉龟光是磨蹭着那黏腻的丝织物便已经止不住地颤抖摇晃,从冠顶肉眼那微小的凹陷里挤流出一股股混着黏腻浊色的淫液,激烈的快感让她的呼吸紊乱而急促,就好像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对她的理智狂轰滥炸,想要抹除掉霍尔海雅那一直压抑着欲望的羞耻。
作为梅兰德基金会的资深特工,霍尔海雅几乎从未让自己身陷过如此险境,她有着敏捷的身手,机警的思维,在关键时刻也能拿出足以全身而退的强大力量,可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些低劣的药物,弱小的恶人,她却居然放任自己被那些药物侵蚀,被身后的女人玩弄挑逗……
有那么一瞬间,霍尔海雅的理智让她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她无法理解,身为羽蛇的自己本该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为何会反而沦落在这般俗秽的泥沼里,但紧接着,从胸腔深处涌起的满足与快感却又会轻易地淹没掉她那想要反抗的意识,用霍尔海雅从未体验过的愉悦让她乖乖说服自己——强大的她仍然还控制着局面,只是…稍微再多让出些微不足道的主导权罢了。
心中那不知被霍尔海雅自己突破了多少次,已经变得越来越低的底线又一次被跨过,没有丝毫反抗的羽蛇顺从地站在落地窗前,感受着副所长小姐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掌在她那宽厚翘挺的丰美肥臀上抚过的温热触感。
她能感觉到那被柔滑的黑丝裤袜包裹住的雪腻臀肉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每一寸细腻而紧绷起来的肌肤都随着那指尖勾弄打转的挑逗泛起激烈的酥麻快感,仿佛全身上下都被变成了淫媚色情的敏感带,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便足以让高洁优雅的羽蛇发出宛若故意献媚的娼妓那般不像样的淫靡媚息。
“这个反应可真不错啊。”
双手轻轻搭在羽蛇腰间的副所长小姐微眯着眼眸,像是亲密的爱人那般暧昧地依偎在身前熟女那纤美婀娜的后背上,她的指尖沿着霍尔海雅那丰满圆润的肥美硕臀缓缓向下,那极具成熟雌性独有的韵味与魅力的厚软脂肉被轻易压扁,在被香腻雌汗浸得靡亮一片的黑丝勾勒之下展现出绵密柔软的起伏与弧度。
“乳头勃起得这么厉害…肉棒也抖个不停,霍尔海雅女士,你肯定已经想要得不得了了吧?要不要开口求求我呢?说不定我会允许你解除禁欲呢。”
性感恶劣的黎博利女人分开唇瓣,咬住羽蛇颊边那抹靓丽得像是在故意吸引着注意力的荧光薄荷绿,她的气息将那漂亮柔顺的耳羽浸上潮热的湿润感,一双纤细的手掌也隔着那腻滑的马油黑丝,划过宽厚的肥臀与那浑腴圆润的大腿脂肉挤压出的凹陷褶皱,又慢慢绕过那双丰美肉腿的侧面,用指甲顽劣地刮蹭起那饱满修美的脂肉曲线,激起一阵阵将那根拼命挺立起来的粗肥肉茎都拉扯得晃动起来的脂腴肉浪。
被黏津津的唾液与潮热的呼吸打湿耳羽的感觉让霍尔海雅相当讨厌,可此时此刻,她那已经纷乱如麻的思绪却压根顾不上这一点。
若放在以往,身为继承了羽蛇那高贵血脉的神民遗脉,霍尔海雅那与生俱来的骄傲与优雅让她从来都不会向他人低头,更别说是卑微的恳求,可事到如今,霍尔海雅几乎已经数不出自己究竟还剩下多少没被践踏嘲弄过的尊严。
已经被跨过一次的底线再也起不到半点作用,霍尔海雅心中的犹豫几乎只持续了片刻,可接着,她却又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虚与委蛇的演技,只是为了任务而不得不作出的努力……
“嗯喔……?!哈啊……?求…求你……”
霍尔海雅那低沉而带着勾人媚意的声音愈发微弱,到了后边甚至几乎被那急促而颤抖的气声盖过,整张妩媚艳丽的俏脸更是因为羞恼与兴奋而泛满了旖旎的潮红,可在羽蛇的这般示弱之下,那位副所长小姐却反而扬起手掌,又紧跟着拍打在羽蛇那丰腴厚软的饱满臀肉上,沉重的力道将那绵密的嫩肉轻易地用力压扁,连带着另一边的媚肉都跟着抖颤晃漾起一阵阵脂润肉浪。
如此粗鲁而充满了羞辱性的行为,仿佛是上位者对下位者宣示主权般的示威,又像是在提醒着霍尔海雅——这种声音微弱的恳求光听起来就没什么诚意。
迅速从晃颤的丰厚雪臀上泛开的钝痛感让霍尔海雅不自觉地咬紧起牙齿,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夹杂着令人难以忍耐的屈辱、恼怒,可随之从羽蛇的胸膛中涌现的却又是与之矛盾的兴奋。
将他人当做玩物般支配的强权,从人格上予以蔑视的傲慢,如此以强者身份所展现出来,清晰地凌驾在霍尔海雅身上的力量与压迫感,几乎与她所追求的羽蛇别无二致。
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婴儿时代,在那个冷酷的意识将羽蛇的传承彻底灌输进霍尔海雅的脑海里时,她所感受到的也同样是这般让人憧憬的力量,令人渴求的威严。
强烈的错乱感让霍尔海雅几乎没办法理清脑海中的思绪,她看着眼前的镜面里那个被性欲弄得乱七八糟,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雪肌媚肉都盈散着雌性信息素的自己,整个在各种各样的刺激之下已经挛颤个不停的小腹肌肉都顿时绷紧起来,将腹下那根沉甸甸的粗壮肉茎都向上提起,拽扯着被拉伸到极限而变薄的柔滑黑丝撑出一条高翘上挺的粗壮轮廓。
“嗯齁噢噢噢……?!求、求您了…?!请…呼噢噢噢……?!请允许我射出来……?!”
颤抖的淫媚呻吟与压抑而急促的喘息伴随着粗俗的话语在镜面上留下湿漉漉的潮热水雾,从最开始放弃了反抗的权力,再到现在彻底放弃了尊严与优雅,还一厢情愿的觉得自己仍然掌控着一切的霍尔海雅几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这幅被打碎了高贵与冷艳的可怜模样究竟有多么能勾起他人的征服欲望。
那位副所长小姐满意的勾起了唇角,灵活纤细的手掌又转而绕过羽蛇那纤细妖娆,表面却又不失熟腴肉感的小腹,直到指尖都隔着被撑得绷紧到极限的黑丝抚上那饱满涨挺的肥硕肉冠之后,她才微微挑起眉毛,像是恶作剧般屈起指节,故意地用力弹打在那将丝袜都撑顶起明显轮廓的冠顶上。
“呜呜喔噢哦哦哦——??!!!”
过激的疼痛与怪异的快感互相交杂着同时从敏感的冠顶传来,已经被那催情药刺激得根本没办法忍耐下的射精欲望顿时被刺激得翻涌起来,让霍尔海雅腿间那圆润凸涨得连表面肌肤的褶皱都已经被浮凸的血管撑开的肥大肉袋都紧跟着本能地提起。
连唇瓣都不自觉张开的霍尔海雅几乎整个高挑熟腴的丰美酮体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那比起前几日还要更加肥鼓圆润了不止一圈,甚至连份量都变沉了许多的扶她肉睾一遍遍地拼命收紧,因为过久的禁欲而在饱满精囊里不断积攒压缩的厚重浓膏随之被挤压得翻涌流淌,一股接一股地泵推进那肉柱下方胀鼓鼓的输精管里,可即便整个人都已经完全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没听到身后的副所长小姐做出允许的霍尔海雅却丝毫不敢就这么放松下来。
哪怕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这近在咫尺的发泄,丰盈的羽蛇却也仍然在违背着身体的本能,她绷直了臀后那条粗壮修长的蛇尾,细密光滑的鳞片一枚枚的互相紧贴嵌合,撑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断打颤,被庞大厚稠的浓膏不断挤压冲击的精关泛起强烈的钝痛,让那根勃动个不停的粗壮肉柱都仿佛啜泣般从冠顶凹陷的肉眼里泌流出一股又一股浊亮的淫蜜。
霍尔海雅不敢放松,连屏住的呼吸都不敢松懈,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在假装催眠,为什么面对这种过分得完全是虐待的调教与羞辱却还要像个低贱的奴仆一般乖乖听从命令,想要射精,想要宣泄的念头几乎彻底地充满了她的脑海,但那些源于本能的念头却最终都被另一个声音给压了过去——为了博士托付的任务,她绝不能违背命令暴露自己的伪装。
在那种仿佛大脑都被淹没在温热潮湿的洋流之中一般令人无法思考的快感里,拼命压抑着射精欲望的霍尔海雅几乎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她分不清自己究竟忍耐了几秒还是几分钟,直到那好不容易才即将抵达高潮的刺激逐渐退去,腹下那沉甸甸的肥硕肉袋也在一阵阵不满而饥渴的抽疼中重新坠垂下来,只留下那涨跳个不停的硕大肉冠顶着黑丝的阻隔挤出一股又一股混着浊腻精丝的黏稠淫液,霍尔海雅才终于松懈下那一直紧屏住的呼吸,伴着胸膛里那宛若擂鼓般急促的心跳而喘出紊乱发颤的媚息。
“呼齁噢……?哈啊——?嗯齁哦哦…?”
“居然忍住了啊,大名鼎鼎的霍尔海雅女士还真是了不起——”
看着眼前的羽蛇这般狼狈而局促的模样,身为始作俑者的那位副所长小姐却只是幸灾乐祸地勾着唇角,口中吐出的夸奖话语也充斥着嘲弄般的戏谑。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接下来的这个小实验,我就允许你射出来,怎么样,这个提议很诱人吧?”
闻言,羽蛇那双被湿润朦胧的水雾盖住了锐利神采的翠绿眸子看向了眼前的镜子,透过镜面,她能看见身后的黎博利女人那张假惺惺的笑脸……这个女人明明知道,此时此刻被“催眠”的霍尔海雅本来就拒绝不了任何命令,可她却偏要故意戏弄一番到手的猎物,像是个恶劣的魔鬼一般,用她随时都能收回的许诺来要霍尔海雅亲口放弃更多骄傲与尊严。
沉重的气息随着霍尔海雅那丰硕的乳峰起伏而呼出,带着这位发育良好的熟女在情欲的灼烧之下变得格外炙热烫人的体温,她轻咬着牙齿,光滑的蛇尾鳞片摩挲过地板的沙沙声透露出不安的躁动与亢奋。
霍尔海雅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在这种状况之下,唯一能让她继续潜伏在这座制药所内的选择就是乖乖放弃掉无谓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