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看着她这副既痛苦又享受的模样,心里的那团火彻底被点燃了。
这女人简直是天生的M,对这种濒死的快感有着近乎病态的渴求。
既然她这么想要被摧毁,被羞辱,那就成全她!
“现在我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你只是我圈养在这里的一头母畜罢了!给我发出母畜该有的嗷嚎啊!”
大川咆哮着,如同野兽般猛地扑了上去。
他那两百斤的庞大身躯像一座山一样压在陈月纤细的背上,将她死死地钉在柔软的床垫里。
他双手毫不留情地按住陈月的后脑勺,将她的脸狠狠地埋进被子里,堵住了她的口鼻。
“呜!呜呜!!”
陈月在黑暗与窒息中拼命挣扎,四肢胡乱地抓挠着床单,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嗯……嗯……哦……哦……呜……对,对不起!”
大川动作一顿,稍微松开了一点力道,疑惑地问:“嗯?对不起?”
陈月趁机侧过头,大口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一种诡异的兴奋:“呜……对,对不起,调教师大人……嗯,嗯,哦……我太得意忘形了……明明已经丧失了做人的资格……”
话还没说完,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大川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他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套,两根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她的鼻孔,像提着牲口一样强行将她的头向后扳起,另一只手臂如同铁箍般死死勒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大嘴巴。
“嗯?你在自称什么?‘我’是你这头畜生能说的吗?”大川恶狠狠地低吼,唾沫星子喷在陈月的脸上,充满了暴虐的气息。
陈月被迫仰着头,鼻腔被异物入侵的酸楚和喉咙被勒紧的痛楚让她眼泪直流,但她的眼神却愈发迷离狂乱:“母畜……母牛!母牛对不起主人!母牛太笨了……还不是合格的母畜……所以,所以要您这样优秀的调教师大人……您来调教母牛成为合格的母畜……”
“还是不够笨啊,作为母畜怎么能有人的思想呢?得把你的脑子都憋坏,只记得肉棒的快感才行啊!”
大川心中暗骂一声“变态”,但这女人的反应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刺激和满足。这种完全掌控另一个生命的快感,让他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喂喂,面对主人的恩赐,没有表示吗?明明是你求着我让我这样对你的,还说什么要把你调教到连思考都做不到的程度!”
大川一边吼着,一边挺动腰身。那根早已充血肿胀、青筋暴起的巨型肉棒,对准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润肉洞,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挺!
“噗嗤!”
伴随着一声淫靡的水声,粗大的龟头破开紧致的穴口,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瞬间捅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啊——!!!”
陈月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都翘了起来,如同触电般剧烈抽搐。
那种被填满、被贯穿的极致快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防线,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呜……谢,谢,主人……调,教……”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只能发出这些破碎的音节,整个人彻底沦陷在肉欲的漩涡之中。
卧室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与汗水交织。
大川此时如同驾驭野兽的骑士,整个人骑跨在陈月丰腴圆润的臀部之上,利用体重的优势将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压得深陷下去。
他腰胯疯狂摆动,每一次下凿都像是打桩机般精准而凶狠,硕大的龟头毫无怜惜地破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媚肉,直捣花心深处。
啪!啪!啪!啪!
清脆且淫靡的撞击声连绵不绝,那是囊袋重重拍打在白嫩臀瓣上的声响,伴随着陈月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奏响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陈月此时整个人被迫趴伏在床上,上半身贴着床铺,那对I罩杯巨乳被挤压成了不规则的扁平状,甚至从身体两侧溢出,随着大川的抽插频率剧烈颤晃,荡起层层诱人的乳浪。
大川俯下身,粗糙的大手从后方探出,一把按住那两团溢出的软肉,挤压到变形。
指缝间全是细腻滑腻的乳肉触感,这具极品肉体带来的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让他爽到了极点。
身下那口湿热紧致的小穴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每一次抽出都依依不舍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插入又紧紧包裹,那种销魂的吸蚀感让他头皮发麻。
“唔……啊!太……太深了……要坏了……”
陈月的脸埋在床铺里,面罩下的眼眸此刻早已翻白失焦,口水顺着嘴角流湿了床单。
她无助的呻吟着:“不行了……这种姿势……这种被当成肉便器的姿势……好爽……我是母牛……我是主人的母畜……”
这种高强度的冲刺仅仅持续了不到五分钟,大川便感到了临界点的逼近。那股酥麻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马眼不由自主地开始一张一缩。
“心怀感激的接下这一发吧!”大川低吼一声,腰部猛地绷紧,将巨棒死死抵在子宫口,不再抽动。
“哦,哦,哦,主人滚烫的精子射进来了!呜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