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大川敏锐地捕捉到了角落里一闪而过的红光。
“咦?卧室里怎么有摄像头?”
“是……是……为了记录训练过程……”
“是用来当成自慰的素材吗?”
“是……是的……”
大川停下脚步,看着怀里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强人,此刻正一脸痴态地承认自己的变态行径,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弧度。
“拿自己母畜般的痴态来自慰,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女啊。既然这么喜欢被拍,那就去衣柜那边,给镜头摆个更骚的姿势!”
大川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衣柜前,伸手拉开了柜门。
“豁!”
大川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原本以为会看到琳琅满目的华贵服装,结果里面空空如也,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而精密的金属世界。
衣柜内部被完全掏空,安装了一套极其复杂的吊挂式全身金属拘束架。
粗大的金属杆纵横交错,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皮带、锁链和铁环,甚至还有一个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的白色VR眼罩悬挂在正中央,显然是为了配合某种沉浸式体验而设计的。
更让大川大开眼界的是拘束架下方的展示台。
那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排排假阳具,材质各异,颜色从仿真肉色到透明水晶应有尽有。
尺寸更是夸张,从普通的型号到那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型怪兽,甚至还有那种分叉设计、可以同时插入前后两个穴口的双头龙,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性爱博物馆。
“原来衣柜也改造成了调教设备啊,”大川随手拿起一根带有颗粒的紫色假阳具掂了掂,分量十足,“这么多的假阳具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数量可以开成人店了吧。”
“是,是的……”陈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羞耻和兴奋,“这个柜子才是母牛真正的床……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在这里被收容睡觉的……”
大川低头看着她,这女人全身只剩下那些极具性暗示的黑色配件:头套遮住了表情,只露出渴望呼吸的鼻孔和红肿的嘴唇;长至上臂的黑手套和包裹大腿的皮套筒勾勒出四肢的线条;脚上那双10cm的红底高跟鞋更是让她的脚背绷紧成诱人的弓形。
“请您随意使用这些设备。”陈月卑微地请求着。
“真的是把整个房子都改造了啊,为了满足性快感真是用尽了心思,”大川揉了揉她的奶子,“那要我把你放进去吗?”
陈月透过头套看着那个冰冷的金属架,身体因为期待而微微颤抖:“如果调教师大人想看母牛平时的痴态的话……”
大川没有说话,只是捡起之前解下的那些黑色拘束带,开始重新往她身上套。
粗糙的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每一次拉紧皮带,都会勒进那丰满的肉里,挤出一道道诱人的勒痕。
“这个床这么狭窄,”大川一边系紧她胸前的扣环,看着那对巨乳被挤压变形,一边调侃道,“董事长这一身贱肉放进去恐怕要变得很拥挤了。”
陈月被“贱肉”这个词刺激得浑身一颤,脸上泛起潮红:“我,我……自小就喜欢狭窄的空间……这种地方会让我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就像回到了子宫里一样……”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称这里为床,真是考虑周到啊。”大川拍了拍她被重新束缚好的屁股,那里因为刚才的抽插还红肿着,“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种‘安全感’,那我就成全你。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在这张‘床’上睡觉的。”
几分钟后,陈月已经被大川像挂衣服一样,安安稳稳地“收纳”进了那个特殊的衣柜里。
“这个VR好用吗?”大川一边调整着拘束架上的锁扣,一边好奇地问道,“放着VR视频又在下面插入假阳具,这能睡得着吗?”
陈月的声音透过头套和VR设备显得有些闷闷的,但依然清晰:“VR里都是先前录制的各种关于母畜规训的视频,用于巩固作为母畜的自觉……不太在意睡觉时会有声音,早就已经习惯了……”
大川退后一步,欣赏着眼前的这幅画面,心中暗暗称奇。这哪里是什么衣柜,简直就是一件充满了变态美学的艺术品展示柜!
此刻的陈月,就像是一件极其昂贵、又极其淫靡的“衣物”。
她依旧戴着那个遮蔽面容的黑色头套,只是眼部的挡片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那台充满科技感的白色VR眼罩,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将她封闭在那个只有规训与洗脑的虚拟世界里。
她的双臂被强制抬起与肩同高,小臂向上反折,那双裹着黑色乳胶手套的手被精巧的卡扣死死锁在脖颈的项圈两侧,摆出一个投降般的姿势。
身上那套黑色束缚带紧紧勒入她丰满的肉体,将那身肥硕白腻的皮肉勒出一道道深陷的沟壑,尤其是那对豪乳,被皮带勒住根部,向上托起,呈现出一种快要爆炸的视觉冲击力。
而下半身的姿态更是令人血脉偾张。
她的双腿被金属架强行向两侧大开,拉成了一个夸张的一字马,小腿却又被机关向内收到极致,两只脱去了高跟鞋、包裹在黑色皮袜里的脚掌被迫合拢在一起,脚心相对。
这个姿势毫无保留地将她那处光洁无毛、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穴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侵犯。
“真是美妙的风景……”大川喃喃自语,“这种地方简直不该称为衣柜,这完全就是母畜收容柜嘛,真亏这个变态董事长能想到。”
陈月听到他的话,身体微微颤抖,声音里满是兴奋:“被禁锢收容……这样能让我感受到作为非人的存在……就像作为性处理器的物化感一样……每次在这里我都会很期待下一次的到来……”
这种极端的物化和禁锢,竟然能给她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大川看着眼前这具被完美展示的肉体,体内的那股邪火再也压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