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大川腾出一只手,按下了旁边榨乳机的开关。
“嗡——!!!”
机器瞬间启动,低沉的马达轰鸣声在封闭的地下室里回荡。强劲的负压瞬间作用在陈月那对饱满的乳房上。
“嗷——!!!!”陈月猛地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惨叫,那是极度刺激下的本能反应。
透明罩杯内的空气被瞬间抽空,巨大的吸力死死咬住她的乳头,疯狂地拉扯、吸吮。
那两颗乳头被吸得几乎要变形,在真空管里被拉得细长,仿佛真的要被榨出汁液来。
“还好吗?这么猛烈的吸你的乳头,地下室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大川看着她剧烈抽搐的身体,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胯下的抽插频率。
“没……没关系的……嗷嗷嗷嗷!没人……没人会听到的!啊啊啊!乳头……乳头要被吸烂了!屁眼……屁眼也要被操坏了!好爽……好爽啊!”陈月的身体疯狂抖动,眼泪贴在被头套包裹的脸上。
前后的双重夹击让她瞬间陷入了疯狂的边缘。
前面是机器不知疲倦的强力吸吮,带来针刺般的酥麻与剧痛;后面是男人狂暴野蛮的抽送,每一次都像是在把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来。
“明明只是认识两周,就这样变态的做爱,还直接把自己的身体都奉献出来了,陈总你真是头无药可救的母畜啊!”大川怒吼着,双眼赤红,看着眼前这具随着自己动作而波涛汹涌的肉体,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是……我是母畜……我是母牛……求您……干死我……把精液……全都射进母畜的屁眼里……啊啊啊啊!”
随着大川最后的一声低吼,他猛地抓住陈月丰满的臀肉,将肉棒深深地捅入最深处,死死抵进肠道。
“噗滋——噗滋——”
滚烫浓稠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爆发出来,一股接一股地狂暴地灌入陈月的直肠。
与此同时,榨乳机的吸力也达到了最大档位,陈月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双眼翻白,浑身痉挛,大量透明的淫水从前面的骚穴里喷涌而出,打湿了地面。
“嗷嗷嗷嗷嗷——!!!”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在这充满淫靡气息的地下室里,只剩下机器的轰鸣声,肉体的撞击声,以及陈月那仿佛野兽般满足的哀嚎。
滚烫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后穴,甚至因为太多而顺着大川的肉棒根部溢了出来,混合着白色的肠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画面淫乱至极。
随着榨乳机的轰鸣声渐渐平息,地下室里只剩下陈月那因为剧烈高潮而失控的抽泣声。
大川缓缓将那根沾满了肠液和精液的半软肉棒从她那红肿不堪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那个被过度开发的穴口并没有立刻闭合,而是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般微微张开着,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肠液,顺着大腿内侧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
看着陈月整个人瘫软在那个特制的木马架子上,浑身颤抖,“呜呜呜”地哭得梨花带雨,大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他看着那个被自己操得红肿外翻、甚至还在微微痉挛的后庭,心想:是不是刚才太粗暴了?
难道真的把那里弄伤了?
还是说她突然清醒过来,开始担心这种不洁的性行为会染病?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大川有些手足无措地伸出手,想要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语气中难得带了一丝温柔和紧张,“是不是哪里疼?还是……”
陈月却猛地摇了摇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地望着地面,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是疼……呜呜……是太舒服了……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得我想哭……呜呜呜……”说完,她竟然像个受了委屈却又得到了极致满足的孩子一样,再次嚎啕大哭起来,那声音里夹杂着一种被彻底玩坏后的崩溃与极乐。
听到这个答案,大川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他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董事长,此刻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因为被操了屁眼而爽到痛哭流涕。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他既感到荒谬,又觉得无比刺激。
看来,今天这一趟极度羞耻的“奶牛榨乳”加“后庭开发”,确实是帮她把积压已久的压力彻底释放出来了——以一种最淫荡、最堕落的方式。
然而,当他的目光再次扫过陈月这具堪称完美的极品肉体时——那对依旧被罩在吸奶器里、被吸得红肿挺立的硕大乳房,那个还在不断流淌着他精液的淫荡屁眼,以及那满身大汗、散发着浓烈雌性荷尔蒙的肌肤——大川眼底的笑意却逐渐黯淡了下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这毕竟只是一场名为“调教”的秘密企划,是游离于现实之外的荒唐游戏。
看着她如此沉溺、如此配合地成为他的专属母畜,大川心中竟升起一丝不舍。
这具肉体是如此的契合他的欲望,但这终究是有期限的。
这场梦幻般的淫乱派对,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刻,而那一刻的到来,意味着这只属于他的“极品母牛”,终将穿回衣服,变回那个遥不可及的陈总。
随着锁扣“咔哒”一声松开,陈月像一滩烂泥般顺着木马滑落,被从木马上释放后她顺势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坐姿势。
她赤裸的身上还残留着刚才激烈性爱留下的红印和体液,那对刚刚饱受摧残的豪乳随着她的动作沉甸甸地晃动,被吸肿的乳头倔强地挺立着,像是在无声地索求更多的虐待。
“就在这里,作为母畜,就应该生活在畜棚里,您可以对我进行喂食了。”陈月的声音虽然沙哑,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坚定与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