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满意地哼了一声,稍微直起身子,减轻了一点压迫,但依然骑在她的腰上,保持着绝对的压制姿态。
他将那两张纸举到她眼前——虽然她看不见,但他知道她背得下来,或者说,这些内容早已刻在她的骨子里。
“念。”大川命令道,“对着镜头,大声念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听,高贵的陈董事长,是如何自愿沦为一头低贱的母畜的。”
陈月努力调整着呼吸,双手拿起大川递给她的《完全放弃人权请愿书》,胸部剧烈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带动乳环摩擦,带来钻心的痛与爽。
她微微张开那张在头套开口处露出的红唇,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声音颤抖却异常清晰地响彻在死寂的地下室里。
“本人……陈月……”
刚开口,她的声音就带上了一丝哭腔,那是兴奋过度的颤栗。
“现任……XX公司董事长……在此,在主人的见证下,在镜头的记录下……郑重宣读这份《完全放弃人权请愿书》……”
大川看着她。
头套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起来像个盲目的祭品。
她看不见镜头,却能感受到那冰冷的机械正死死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公之于众。
“我……陈月……自愿放弃作为人类的一切权利……”她继续念着,声音越来越高亢,仿佛在进行祷告,“放弃人格尊严……放弃身体自主权……放弃羞耻心……放弃社会地位……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一个人……我只是一头……一头属于主人的……私有家畜……”
随着她的朗读,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
那对被挤压变形的巨乳在地毯上蹭来蹭去,乳环被拉扯得几乎要裂开,但她似乎毫无所觉,完全沉浸在自我毁灭的快感中。
“我承认……我的身体天生淫荡下贱……我的乳房是为了被玩弄而长大的……我的子宫是为了被精液灌满而存在的……我不需要衣服……不需要名字……只需要项圈和烙印……”
说到这里,大川伸手狠狠抓了一把她的乳房,手指勾住那枚金色的乳环,用力一拉。
“啊啊!!”陈月尖叫一声,但这疼痛反而让她的语速更快了。
“接下来……是《终身肉便器奴隶契约》……”她喘息着,仿佛迫不及待地要给自己套上枷锁。
“我承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需要……我的身体就是主人的泄欲工具……是主人的飞机杯……是主人的厕所……”
这些词汇,如果在平时,哪怕只是听到都会让她皱眉。
但现在,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却像是有魔力一般,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她心中那道名为“自尊”的高墙。
“我可以被展示……被使用……被各种道具玩弄……如果我不听话……主人可以随意惩罚我……打我……甚至杀了我……我都绝无怨言……”
大川看着身下这个女人。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那是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她的皮肤红得像要滴血,汗水顺着黑色的头套边缘流下来,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汇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
“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求主人……求主人收下这条贱命……求主人尽情使用这具肮脏的肉体吧!!”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
吼完之后,陈月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大川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透过头套的嘴部开口,大川看到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即使看不见表情,大川也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样子——那一定是翻着白眼、满脸潮红、嘴角挂着痴呆笑容的绝顶升天之相。
这种彻底的自我物化,这种将自己的一切——肉体、灵魂、尊严——全部双手奉上,只为换取被奴役资格的行为,让大川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将那两张纸扔到一边。
“很好,陈月。”大川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契约成立。从现在起,你就是一头家畜了。彻底的,完完全全的。”
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尝到了她口水的味道,咸涩而淫靡。
“作为证明,”大川的手顺着她汗湿的身体滑向那泥泞的腿间,握住了那枚还在颤抖的阴环,“让我们来盖个章吧。”
陈月的身体猛地一颤,虽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听到主人的命令,她的双腿还是本能地再次张开,露出了那处已经红肿不堪、却依然渴望着填满的幽深洞穴,等待着主人最后的“签字画押”。
空气中那股原本就浓郁的情欲味道,此刻因为那张平铺在地毯上的A4纸,又增添了一抹荒诞而诡异的墨香。
陈月依旧戴着那个全包式的黑色皮革头套,视觉的剥夺让她对其他感官的依赖达到了顶峰。
她听从大川的指令,像一条嗅觉灵敏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循着纸张的位置爬了过去。
“既然是契约,签字画押是法律效力的基础,对吧,陈董事长?”大川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盒鲜红的印泥,语气中带着戏谑,“不过,作为一头母畜,你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了。用你身上最有价值的三个部位来代替签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