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穆西岚。
穆西岚那双总是闪着热情的眼睛里,此刻却满是了然和一丝戏谑的笑意。
她显然也听到了,并且完全理解林远此刻的心情。
她凑到他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像个小恶魔般低语:“心痒了?那就……过去听一会儿?”
林远没有反对。两人像是做贼一般,放轻了脚步,身体几乎贴在了墙壁上,靠近了那扇透出暧昧声响的障子门。
门内,斐初夕那露骨的、以耕田播种为意向的求欢声,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淫荡。
“我的地……已经翻好了……又湿又软……就等着你的犁……把种子深深地埋进来……别停下……再用力一点……把地耕得再烂一点,种子才能扎得更深……”
伴随着她说话的,还有一种黏腻的、如同胶质被搅动时发出的“咕叽”声,那是她那被蛛女药剂改造过的身体,正在分泌着巨量粘稠蜜液的独特证明。
林远听得目瞪口呆,下腹的坚硬几乎要撑破裤子。
他什么时候教过她这些污言秽语?
他甚至都想象不出,自己那清冷高傲的妻子,能说出如此直白而下流的话语。
房间里,显然连季念都感到惊讶。
在一阵急促的撞击后,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的?之前可没听你这么浪过。”
“哈啊……”斐初夕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屑的、属于上位者的清冷,“你们男人的欲望构成……不就那样吗?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分析……是我的本能。只要抓住要点,掌握诀窍……很简单。”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再次开口,用一种更加冷静、却也因此更加淫荡的语调,展示了她刚刚掌握的这项“能力”:
“别废话了……你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了,精关也快守不住了……这是最佳的内射时机。现在,执行命令——把你的全部存货,一滴不剩地,全部打进我的子宫里。我要感受它被撑满的感觉。”
门内,季念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显然是在斐初夕的言语刺激下进入了新一轮的疯狂。
他一边用尽全力地操干,一边含混不清地问:“宝贝儿……感觉怎么样……那药……真的有用了吗?”
斐初夕的声音带着被连续撞击后的破碎,但逻辑却依然清晰得可怕:“嗯……能感觉到……子宫壁有轻微的痉挛和热感……像是在苏醒,在渴望……但是……不够。”
她的声音一顿,随即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你第一次射的量,只是激活了它。现在,它需要更多……需要持续的、大量的精液来刺激,才能诱导出非排卵期的受孕反应……季念,再射一次……把它彻底喂饱。”
这句冰冷而淫荡的指令,成了压垮季念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随即,房间里只剩下更加狂暴、毫无章法可言的“啪啪”撞击声。
他放弃了所有技巧,只剩下最原始的、为了灌溉而进行的疯狂挞伐。
没过多久,伴随着他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嘶吼,和斐初夕一声被顶到极致的闷哼,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门外,林远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硬得发痛。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冲动,拉着穆西岚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
走在通往市区的石板路上,箱根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和煦,却驱散不了林远心中的燥热。
穆西岚挽着他的手臂,身体紧贴着他,自然能感觉到他身体那未曾平息的反应。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脆。
“刚才听得那么认真,下面都站起来敬礼了,对吧?”她毫不避讳地调侃道,眼神里满是促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听墙角的癖好?特别是……听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操得开口求饶的墙角。”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真是……特别呢,我的男人。”
夜幕下的市区比白日里更多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
赤红的灯笼在各式小店的屋檐下连成一片温暖的光海,空气中弥漫着章鱼烧的酱香、烤串的焦香和人群的喧闹。
林远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孩子,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但语言的隔阂让他只能做一个沉默的观察者。
而穆西岚则如鱼得水,她挽着林远的手臂,用流利的日语和摊主们谈笑风生,将翻译好的、带着她自己俏皮点评的话语转述给林远听,时不时还会买下一份小吃,亲手喂到他嘴里,俨然一对正在享受假期的热恋情侣。
在经过一家门口挂着暧昧粉色霓虹灯的“大人のお店”时,穆西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不由分说,拉着还有些错愕的林远就钻了进去。
店里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让林远有些眼花缭乱,穆西岚却落落大方地挑选起来,最后买下了一小瓶据说是能提升敏感度的按摩精油,和一对……极其露骨的乳贴。
那是一对金属质感的、形似恶魔之翼的乳贴,中央恰好能包裹住乳晕,而顶端则延伸出两片小小的、带着黑色流苏的翅膀。
走出商店,重新汇入夜市的人潮,林远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