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曾经无数次把她操得死去活来,把她的子宫灌满滚烫的精液……
“那……那你退下吧,此事……不要再声张了。”
她转过身,不敢再看牛二,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幽怨。
“是,二小姐早些休息。”
牛二竟然真的没有丝毫留恋,恭敬地行了个礼,转身就走,顺手带上了房门。
“咔哒。”
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许雅芙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五味杂陈。
那股被“思凡春”勾起的剧烈瘙痒此刻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子宫里爬行,空虚感像黑洞一样吞噬着她的理智。
“贱仆……贱仆!!”她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
“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你怎么不知道多威胁本小姐些日子?!难道本小姐的身子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你那根臭鸡巴……真当本小姐稀罕吗?!真当本小姐舍不得吗?!”她颤抖着手,缓缓伸向自己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手指触碰到那肿胀敏感的阴蒂时,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啊……好痒……好空虚……”
“那个混蛋……那个下贱的凡人……明明可以威胁我……明明知道我现在有多想要……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回来……给本小姐滚回来啊!!用你那根大肉棒狠狠地肏烂我啊!!”
强烈的欲望和被“抛弃”的怨恨交织在一起,许雅芙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跪倒在地毯上。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疯狂地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骚穴,脑海中全是牛二那张淫笑的脸和他那根丑陋却充满魔力的鸡巴。
第二日正午,阳光透过柴房破旧的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灰尘的味道,牛二正哼着小曲,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柴火。
突然,一阵清幽淡雅的香风袭来,瞬间驱散了柴房里的霉味。牛二抬头,只见门口逆光站着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
今天的许雅芙一改往日那副或是暴露或是狼狈的模样,换上了一袭淡紫色的流仙长裙。
裙摆层层叠叠,绣着精致的云纹,将她那曼妙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和那张清冷高傲的脸庞。
发髻高挽,插着一支碧玉簪,整个人显得端庄圣洁,宛如九天玄女下凡,让人不敢直视。
这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差点让牛二没认出来这就是昨天那个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被自己玩弄的骚货。
“二……二小姐?”牛二愣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恭敬的奴才相,弯腰行礼,“小的给二小姐请安。”
许雅芙没有理会他的行礼,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她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扫视了一圈柴房里的其他下人,朱唇轻启,声音清冷威严:
“你们都出去,本小姐有话要问这奴才。”
几个下人哪敢违抗,连忙磕头如捣蒜,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柴房门给带上了。
柴房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许雅芙转过身,目光死死地盯着牛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牛二,你可知罪?”
牛二故作惶恐:“小的不知……小的做错了什么?”
“哼!不知?”许雅芙冷哼一声,莲步轻移,逼近牛二,“前些日子,本小姐丢了一条贴身亵裤,后来有人看见你在内院里拿着它……做那种下流之事!你说,若是本小姐将此事禀告父亲,按照家规,你这贱奴会被如何处置?是剁了手脚喂狗,还是抽筋剥皮点天灯?”
牛二心中暗笑,这小娘皮,昨天才刚经历了那么淫乱的事,今天居然还有脸拿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威胁他?
他正要装模作样地求饶,眼角余光却捕捉到了许雅芙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着焦虑、渴望和极度压抑的淫荡。
她的眼神虽然凌厉,但瞳孔深处却闪烁着欲火;她的呼吸虽然极力控制平稳,但那起伏剧烈的胸口却出卖了她内心的躁动。
尤其是当她提到“下流之事”时,她的嘴角竟然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极其隐秘、带着几分病态快感的淫笑!
牛二瞬间就明白了!
这哪里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分明是那“思凡春”的药劲儿还没过,这骚娘们昨天没挨操,今天实在忍不住了来找他操了!
只是碍于那点可怜的面子,不好意思直说,才搞出这么一出“兴师问罪”的戏码,想逼他就范!
想通了这一节,牛二心中的惶恐瞬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