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牛二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咯咯声,眼神迅速涣散,那满是贪婪与恐惧的脸庞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
他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从许雅芙的怀抱中滑落。
赵公子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杰作:“哎,你不死,这出戏怎么唱得下去呢?许家还一直追查呢。这下好了,剧本我都替你想好了:烂赌鬼牛二走投无路,将许家二小姐卖入窑子抵债,最后因分赃不均被债主当街打死。啧啧啧,多么悦耳的结局啊,恐怕许家那位爱面子的家主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晦气,不会再深究了。”
说完,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那枚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神识卵。
那灵卵一出现,屋内原本凝滞的空气仿佛都波动了一下。赵公子口中念念有词,将灵卵对准了依然跪在地上、神情有些茫然的许雅芙。
“嗡——”
一道肉眼可见的奇异波纹从灵卵中扩散开来,瞬间笼罩了许雅芙的全身。
原本紧紧抱着牛二尸体、眼中满是悲痛与依赖的许雅芙,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原本痴迷地望着牛二的眸子,此刻仿佛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呆滞,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
片刻后,她缓缓松开了抱着牛二的手,像是扔掉一袋垃圾般,任由那具曾经让她奉若神明的尸体倒在血泊中。
她慢慢地站起身来,赤裸的身躯上沾满了牛二的鲜血和污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异。
她没有看地上的尸体一眼,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转过身,面向赵公子,如同被操纵的提线木偶。
赵公子收起灵卵,转身向门外走去,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
“走吧,我的……二小姐。”
许雅芙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迈着僵硬却顺从的步伐,赤着脚,一步步跟在赵公子身后,踏着满地的血污,走出了这间充满罪恶与欲望的小屋,走向了另一个更加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两年半的时光,对于修仙界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但对于许雅芙,或者说现在的“雅妓”而言,却是从地狱跌入更深地狱的漫长煎熬。
三星岛,这座无边海上最为繁华而罪恶的海上销金窟,今日最大的拍卖场内人声鼎沸。
台上,聚光灯下,许雅芙身着一袭紧致得令人窒息的血红色高开叉旗袍,那旗袍的布料极省,紧紧包裹着她那经过无数次调教后愈发夸张的魔鬼身材。
那一对硕大无比的巨乳几乎要撑破布料跳出来,深邃的乳沟足以埋葬任何男人的理智;纤细的蜂腰下,是两瓣如同蜜桃般饱满肥硕的巨臀,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呼吸而轻轻颤动。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双手交叠在小腹前,摆出一个个极度端庄、却又处处透着淫靡诱惑的姿势。
她的脸上画着浓艳的妆容,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精美肉便器,任由台下无数双贪婪淫邪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视奸。
台下贵宾席。
一位身着华服、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正拿着一卷特制的玉简,眉头微皱,仔细审视着上面关于许雅芙的详细资料。
这玉简上记录的内容简直不堪入目,不仅详细列出了她的双灵根资质、胸脯腰身臀型数据、身体敏感点,甚至连她在过去两年半里被调教出的各种变态性癖都一一罗列:受虐、露出、鞭打、多人轮奸、窒息……
当老者的目光落在“重度嗜臭癖”这一栏时,不禁厌恶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捂了捂鼻子。
坐在他身旁的,正是如今已晋升筑基期、已经贵为星岛的赵牧马的蓝袍修士。
他一身锦衣华服,意气风发,手里把玩着两颗极品灵石,看到老者的反应,不禁戏谑一笑:
“李管家,您这是什么表情?放心吧,这母狗虽然嗜臭,但也分得清主次。只要您调教得当,她是绝对不敢偷拿您的亵衣去闻的,除非……那是您赏给她的‘奖励’。”
被称为李管家的老者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摆了摆手道:“赵牧马,你这就说笑了。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也爱干净,我的亵衣,哪有这母狗那被千人骑万人跨的骚穴臭啊!哈哈哈哈!”
周围几个陪同的修士听了,也都跟着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淫笑声。
赵牧马也跟着笑了两声,随即正色道:“那就这么定了?一百枚中品灵石,这可是友情价了。要不是看在李管家是拍卖会的大红人,这极品炉鼎我可舍不得出手。”
“成交!”李管家爽快地拍板。一百枚中品灵石买一个双灵根的极品炉鼎兼玩物,绝对是赚翻了。
交易达成。
曾经高高在上的许家二小姐,在经历了两年半暗无天日的调教与折磨后,最终以一百枚中品灵石的价格,像一件货物般被卖给了拍卖会,彻底沦为了名为“雅妓”的玩物。
赵牧马拿着沉甸甸的灵石袋,心情大好地走出了拍卖场。
这两年半来,他利用许雅芙这个极品炉鼎,不仅修为突飞猛进,更是通过出租、拍卖她的身体等手段赚得盆满钵满,在三星岛混得风生水起。
如今将这个已经玩腻了、且风险越来越大的烫手山芋处理掉,也算是彻底了结了这桩因果。
“哼,许家……也不过如此。”
他得意地哼着小曲,正准备去岛上最好的酒楼庆祝一番。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闯入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