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刺玫会和……猞猁負责?猞猁?杀人犯也要負责吗?”
这句稚嫩的反问让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这可不是个有趣的问题。
“不,夏洛蒂小姐。”
但娜维娅开口,语气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严肃:
“我负责的,不是‘猞猁’这个人,更不是他做过的事。我负责的,是‘真相’本身。”
“真相。”夏洛蒂下意识地重复了这个词。
“是的,真相。”
娜维娅微笑着看她,脸上没有拒绝她时的冷酷。
“你應該知道玛塞勒做了什么,对吧,他去世了,死得也不顺畅,你现在什么感觉?”
“没感觉,还有点高兴。”
理所当然的回答。
“那假如你不知道呢?时间回到昨日,你只知道玛塞勒是个慈善家,每年都会带给枫丹数以亿计的税收,资助孤儿院,修建喷泉,是人人稱颂的大善人,然后,你听说他死了,被一个叫做‘猞猁’的人杀了,你会怎么想?”
“那……那猞猁就是个大坏蛋!他杀了好人!”理所当然的回答。
“看,这就是真相的重要性。”
了然,还带着些后怕,娜维娅心里越发咬牙切齿起来。
貓耳混蛋!你到底在做什么啊!这么想被钉在耻辱柱上吗!”我接下来要提供的所有证据,都是为了真相的传递。”
她不再犹疑,给年轻的西尔弗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回忆,抬手将厚厚,厚厚几提纸质材料从箱子里搬出。
“这、这是!?”
加拉諾普洛先生险些惊掉了眼镜,他扑上去仔细查看:
“猞猁案受害者的资料!?这、好多贵族,啊,啊,这确实是只有刺玫会才能取得的情报!我、我以为你叫我来是来探讨那个原始胎海之水?”
“哼哼,那个也很重要,你的首页要排满了。”
得意地扬扬眉,娜维娅纠正:
“但还请让我提醒你,不应該稱他们为猞猁案受害者,而应该称他们为——”
“律法未能及时制裁的罪人。”
“哇,哇,我一直以为猞猁只杀恶人是穷苦人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娜维娅女士,真没想到您能拿出证据来!”
忽略掉记者陡然尊敬的称呼,娜维娅不在意地摆摆手,心里继续未完成的誓言。
‘猫耳的混蛋,你听好了,接下来的每一天,每一场案件,我都死死地,牢牢地盯着你,是恶,我就亲手将你诛杀,是善……’
‘我就令其大白于天下。’
想无故挨恨?你想得美!
*
一无所知的梅因库恩还在努力。
在回家之前,他换掉衣服先去了一趟壁炉之家。
“药效怎么样。”
阿蕾奇諾问他: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嘭!!梅因库恩忽然拍桌,半歪半倒强忍惊恐勉强做了个猛虎扑食状吓她,他为收集负面情绪已不择手段。
“!”
阿蕾奇诺眉头一皱,“还真有副作用?不应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