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假借BSAA成员的名义与东斯拉夫交往,表面上是例行访问,实际上却是带着使命而来。
从她故意露出破绽,故意束手就擒,再到挣脱束缚、直奔生化实验室来看,这一切都是有所预谋的,她显然是打算对实验室里的研究成果下手。
那么,上级到底是谁?背后的推手是谁?是否还有其他计划?其他同伙?这一切还不得而知。
若是真让艾达带着这些秘密毫发无损地回去,那自己这个临时的总统怕也是当不下去了。
与之相比,艾达今日所遭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直起身,看着刑椅上那具几乎不着寸缕的美丽躯体,看着那一头被汗水浸润的秀发,以及因持续的刺激而微微痉挛的脚趾,忍不住轻轻地冷笑。
艾达的眼中仍有不屈的余烬,但那火光正在泪中摇曳,在她自己也无法形容的的痒流浪潮中变得飘忽。
“若是再不屈服,你就再也没有屈服的机会了,王小姐。”
女总统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威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彻底地,读懂你的一切,包括你誓死守护的秘密。”
这当然是虚张声势,事实上留给女总统的时间也并不多。
但若是不这样说,又怎能看到艾达脸上那副惊恐的表情呢?
“……”
灯光依旧惨白,名为艾达·王的传奇人物,此时却在冰冷的空气、紧致的束缚,以及从足尖不断蔓延至全身的、难以言喻的战栗与灼热中,艰难地喘息。
被分开绑缚的双脚,那十根涂着残留蔻丹的趾尖,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经历过的那一切风雨。
平心而论,她并不认为自己还能在接下来的调教中坚持多久。
……倒不如说,即便脚底没被任何东西折磨,光是被那些
如果说,注定要折戟于此……
那也决不能让敌人们称心如意,出卖组织。
想到这儿,艾达终于鼓起了勇气,努了努嘴一副要说出什么话来的样子。
“终于想明白了?”
女总统有些欣喜,连忙把脸凑了上去,怎想到刚迎上去不久,她竟听到了这样的一声——
“呸。”
脸颊上温热的感觉,令她倍觉惊讶。
但惊讶很快就化作了愤怒,因为她意识到了艾达将唾沫吐到了自己的脸上!
真是不知好歹!
“你现在可没有机会了,艾达·王!”
女总统怒不可遏,感受到了莫大屈辱的她还是头一回如此失态,直冲着艾达大吼:“下地狱去吧,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艾达倔强地扭过头去,闭上了双眸。
还真是油盐不进啊,这个东方母猪。
既然如此——
她轻蔑地瞥了艾达一眼,随即对着手下们发号施令。
刑讯官们纷纷心领神会,各自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全新的工具,在罐子里沾了些不知名液体后便候在了艾达的身边,伺机行动。
而女总统的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同款的工具。
从外表上看,那不再是羽毛或刷子,而是一个小巧的、类似电动剃须刀一样的装置,但前端不是锋利的剃刀,而是装在圆盘之上,数百根极其纤细柔软的绒毛。
正是情报部日以继夜制成的特殊刑具,专门为了料理女子敏感且脆弱的身子而精心设计过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挠痒工具。
如今,却要迎来它的第一个试验品了。
她打开开关,那装置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微弱嗡鸣。
左右手各拿上一个,随后将其缓缓靠近艾达那就连足趾都被彻底绑死、就连脚心都完全展露的,那对娇柔可怜的玉足。
“准备——”